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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石秀才松绑,拿掉石秀才嘴里的破鞋。
石秀才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立马跪地。
指着乔翠竹急言:“大姐,都是她逼我的。
我虽爱慕大姐,但仅仅是找我母亲上门光明正大提亲,从未想过要用这种下流的法子,逼大姐就范。
是她,贪图你的家财,嫉妒你比她过得好,去买来蒙汗药,以死威胁我照她所说的做。
我寒窗苦读二十余载不易,上有爹娘要奉养,下有幼女要照抚。大姐,你就原谅鹤鸣一时鬼迷心窍,放过鹤鸣吧?鹤鸣保证,以后一定不再行差踏错,好好做人。”
他的话,如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
“鹤鸣,你……你怎么能这样?”
乔翠竹不可置信地望着石秀才。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相公,居然在关键时刻,会把自己踢出去当挡箭牌。
“大姐,你要讨说法,就问她讨。我回头,不,就现在,我现在就赐她一封休书,这种贪慕虚荣、蛇蝎心肠的毒妇,不要也罢!”
“石长啸,你混蛋,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敢休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乔翠竹扑过去,对着石秀才拼命的捶打,辱骂。
石秀才重重将她推开,她摔了个四脚朝天。
“大姐,你瞧见了吧?她又以死相逼。
叔伯婶子们,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我爹娘供我读书不易,若是因为这个毒妇,丢掉春试的资格,我怕二老受不了这个打击。
大姐,求求你,念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饶我这次无心之失。鹤鸣给你磕头了。”
石秀才说得情真意切,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还真磕起头来。
嗬!真是能屈能伸啊!
乔茉欢一直双手环胸,静静观看着这场“鹣鲽情深”的大戏。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说得就是她们这种,本末倒置,把名利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的人吧!
她不咸不淡地问:“你所言当真?”
“当真,我敢指天发誓,绝无半句假话。”
闻言,乔翠竹嗤笑出声。
此刻,在场之人,都将她当作罪魁祸首,指指点点,像看怪物一样看她。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笑,自己是何等可悲可笑,居然被自己相濡以沫的相公背叛。
哈哈!这就是报应。
天作孽,犹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乔茉欢问:“行,那我写一份状纸,你可愿意签字?”
“愿意,愿意。”
石秀才点头如捣蒜。
乔茉欢走到里正跟前,“文佑叔,想必事情的始末,你已经了解。还请文佑叔为今日之事做个见证,以防某些人到时候又矢口否认。”
“胖丫,你放心,有叔在,保证不让她们颠倒黑白。”
“谢谢文佑叔。”
里正德高望重,有他作证,此事就算坐实了。
免得事后两人再污蔑自己,倒打一耙。
她当即让石秀才写了状纸。
比起让石秀才签字,肯定是这连同状纸一起代笔,更有震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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