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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欢边用锦帕拭泪,边道:“不不不,我没事,你继续说。”
“真的没事?”
“是我自己太多愁善感,后来呢?”
“后来……”
回忆继续。
诗诗不卑不亢,眸子里除了倔犟,还多了股破罐子破摔的决然,“你打算把我卖去哪里?”
作为一件还能值几个钱的商品,被卖是她摆脱不了的宿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能活着。
至于怎么活着,已然不重要。
“哈哈!”单身汉系好裤腰带,一阵狂笑,“老子想把你卖去哪里就卖去哪里,你管不着,只要别让老子赔钱就行。”
“离这不远的云安县,有家青楼叫怡春阁,那里的老鸨出手很阔绰。以前和我一起的几个姐妹,都被卖去了那里,少的也卖了几十俩,多的甚至几百两。
你若把我卖去那里,得了银子可以正正当当娶个媳妇,替你生娃娃。’”
第一次被卖,她还庆幸,自己能被卖到清白人家,不用像那些姐妹,被卖去青楼。
现在想想,真觉得讽刺。
单身汉嫌弃地扫了她一眼,瘪了瘪嘴,“就你?还几十两?人家那都是雏,所以值钱。你一个破烂货,呵呵!不过,卖去勾栏、窑子,说不定还真能值几个钱。
多亏你提醒,明儿个,老子就把你卖到附近的窑子里去。
真是个疯子,老子还第一次见女人舔着往窑子里爬,呸!不要脸的贱货。”
“我会识文断字,会跳舞,就算不能像别的姐妹一样卖高价,但一二十两应该没问题。你若把我卖去窑子,以我现在这种状况,顶多也就几两银子。
你帮我弄身像样的衣裳,好好将养几日,我保证,她们一定会要我。
到时,你不但可以娶媳妇,还能盖房子。”
单身汉半信半疑。
他不过一普通百姓,没去过那种高档地方,自然不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
诗诗见单身汉犹豫,继续劝说:“你若有顾虑,可以先去打听打听,清倌和红倌是不一样的,清倌她们看重的是才艺。”
单身汉最终还是动摇了。
翌日。
他特意雇牛车去了趟云安县,上怡春阁去打听了一番。
当得知诗诗没有骗他,他按照诗诗所说,替诗诗置办了一身衣裳,好吃好喝让诗诗调养了几日。
最后,诗诗凭着出色的舞技,被怡春阁老鸨以二十两的高价买下。
她之所以选择怡春阁,一则有她在乎的人在云安县,二则云安县是龙蛇混杂之地,方便她寻找失散的哥哥。
“呜呜!你的身世太可怜了,呜呜!诗诗,其实你卖艺不卖身,待在这里挺好的,跟那王爷走不一定是好事。”
乔茉欢攥着锦帕边拭泪,边噎咽道。
眼前女子身子不清白,可心还是干净的。
以她现在的状况,又怎么可能入得秦王府,那李羡顶多也是玩弄她罢了。
一入豪门深似海。
所谓的攀上高枝,说不定将是另一个地狱。
她心软的毛病又犯了。
诗诗笑而不语。
李羡和陆黎走出来,瞧见她哭得伤心,都紧张得快步上前。
“欢欢,你怎么了?”
“欢欢,你怎么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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