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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一泓挑了挑嘴角,问:“总镖头,你,你想去找她?”
“当年她不辞而别,我苦寻她二十余载,无论如何,我也要当面问清楚,当年她为何不辞而别。
还有那小公……不,那个姑娘,既然不是御风的血脉,那为何同我长得那般相像。
我必需亲自去问她。”
“总镖头,你是怀疑,那姑娘是……”岳一泓朝着四周望了望,压低声音继续道:“是你的血脉?”
蔻云珠离开之前,沈腾云同她已有过夫妻之实,珠胎暗结也不是不可能。
再加上,乔茉欢实在同沈腾云长得太像。
沈腾云这样想,也很正常。
“天色不早了,赶紧去准备。”
他没有回答岳一泓的问题,径直朝前院走去。
几个时辰后。
沈府的马车出现在秦家塆路口。
村里路窄,主仆俩只能步行进村。
岳一泓双手不得空,一只手抱着两匹上好的锦缎,另一只手提着锦盒、几包糕点,紧跟在沈腾云身后。
村民瞧着有贵人进村,皆投来异样的眼光,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脖子伸得比长颈鹿还长,都远远望着,想知道这贵人到底“花落谁家”。
钟寡妇、小草和秋云恰巧从河边浣衣服回来,同两人擦肩而过。
沈腾云和岳一泓是习武之人,不但脚步快,走路还带风,很快就把几个有说有笑的妇人甩到身后。
钟寡妇瞧着两人的背影,撇了撇嘴,抢着自说自话道:“这是谁家的亲戚啊?咋都没见过?”
秋云回应道:“看这穿着打扮,就一定非富即贵,若真是村里哪家的亲戚朋友,怎么可能藏着掖着,怕早就拿着铜锣奔走相告了。”
“也是,有这样的有钱亲戚,多长脸啊!”钟寡妇也认同地回道。
“小草,朝你家的方向去了,不会是找你的吧?”秋云见沈腾云主仆朝乔家的方向去,惊呼。
小草和钟寡妇循声望去。
“还真是耶!”钟寡妇自言自语嘀咕道。
小草笑得合不拢嘴,二话不说,撒丫子就往回跑。
瞧着沈腾云主仆进了蔻云珠的院子,她有些失望,躲在院子外偷听。
乔家院子里,蔻云珠正躬着身子在猪圈旁喂猪。
石寒酥和乔招财在院子里帮忙晾晒洗好的衣裳。
瞧见有陌生人来,两个孩子一起大喊。
“娘,有人。”
“外婆,有人来了。”
蔻云珠闻声,这才抬起身子,转过身来,把视线投向沈腾云和岳一泓。
二十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沈腾云。
手里的潲水瓢哐当落地。
她只觉脑袋头晕目眩,踉跄往后倒退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云珠,好久不见。”沈腾云站在院里,瞧见蔻云珠这副样子,他眼眶都濕润了。
蔻云珠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用手去撩拨额头垂下的头发,去遮挡自己脸上的疤痕,低垂着头。
女为悦己者容。
她不想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看见自己这副丑样子。
“你,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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