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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低垂着头,捏着眉心,他还在消化诗诗的话。
虽然他有想过,陆颜可能不在人世了,也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个想法真正得到证实时,还是有些接受无力,难受。
魏珏没有停止他的表演,说得面红耳赤。
直到外边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他才住口。
因为,他听出是诗诗的声音。
撒腿就往外跑。
走廊上,一个穿着锦衣华服、手里提着酒坛的醉汉,偏偏倒倒往诗诗怀里蹭,紧紧攥着诗诗的手腕。
身后还跟着一帮跟班。
诗诗拼命挣扎着,“公子,请你自重,诗诗是清倌,卖艺不卖身。”
“别给本少爷装纯,说吧!要多少才肯跟本少爷睡,五百两?一千两?本少爷能看上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醉汉噗嗤笑出声,醉眼里透着嘲弄、**。
“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痛就叫出来啊!哈哈!叫出来,你爽我也爽。”
语落,醉汉身后的跟班,都配合着大笑。
诗诗“唰”地羞红了脸。
虽然她已不是完璧,但最起码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小翠在旁苦劝。
很快,老鸨领着一帮打手赶来,魏珏也同一时间赶到。
魏珏上前捏住醉汉的手腕,痛得醉汉“嗷嗷”叫,逼迫醉汉松开诗诗。他干脆利落给了醉汉一脚,直接将醉汉踹飞出去,将身后的跟班全部压倒在地。
“诗诗姑娘,你没事吧?”
魏珏瞧着瑟瑟发抖的诗诗,眼里写满心疼,将诗诗护在自己身后。
“你们这帮饭桶,死人啊!眼瞎吗?”醉汉艰难地爬起身来,对着身旁跟班的头猛敲,“没看见他打我吗?还跟死人一样杵在这里干什么?”
语落,他身后的一众跟班,朝着魏珏扑去。
老鸨扯着嗓子大喊“别打了”,招呼打手们上前去拉架。
拳拳到肉的声音、布帛撕破的声音、劝阻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乱成一锅粥。
魏珏身手本就不赖,三两下就将那帮饭桶跟班全部干翻在地,躺在地上呻.吟、惨叫。
经此,醉汉的酒醒了一大半,他抬起脚,狠狠踹了一脚倒在自己脚边的跟班,咬牙切齿骂道:“都他妈是些废物。”
语落,狠狠将手里的酒坛往地上一摔,酒坛落地开花,吓得老鸨、姑娘们尖叫出声。
他恶狠狠瞪着魏珏,挥动着拳头朝着魏珏扑去。
魏珏冷笑,“鸡蛋碰石头,找死。”稳稳接住他的拳头,往外一翻,痛得他“哎呦哎呦”直叫。
醉汉还是死鸭子嘴硬,恶狠狠说:“你他娘的,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就是天王老子,小爷我也照打不误。
魏珏还没来得及把想说的话,说出口,被从人群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李羡似笑非笑地说:“哦!听你的口气,后台很硬?”
围观的人群,主动替他让出一条道。
醉汉循声望过来,嘴角抽了抽,“你他娘的又是哪里蹦出来的杂碎?”
语落,南玄瞬移至醉汉身旁,“啪啪啪”就是几个连环耳光。打得醉汉两眼冒金星,嘴角渗血,脸肿得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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