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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馗恭恭敬敬行礼后,吱吱呜呜道:“……圣,少主……天凉风大,小心着凉……”
“这么晚了,有事?”
“少主,小的有罪,就不该带那不争气的外甥同行,他他他……晚上去逛青楼,和小秦王发生了点小摩擦。卑职已经将他禁足,等他养好伤,就送他回盛京。”
孟馗怯生生将事情始末说完,俯首哈腰,噤若寒蝉,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半响,那男子才出声,“青楼?”
“对,是一家叫怡春阁的青楼。”
孟馗以袖擦了一把额头沁出的冷汗。
男子没立即吭声,屋里静得可怕,连炭炉里炭花爆裂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久,男子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让你外甥好好养伤,养好伤,也带我们去逛逛。”
孟馗惊得瞠目,“少主,这?”
“行了,我乏了。”
“……”
孟馗一脸茫然,欲言又止,俯身行礼后,退出房外。
诗诗三人在赌场玩到凌晨。
从赌场出来,李羡亲自将诗诗送回怡春阁,才调转马车头回秦王府。魏珏死皮赖脸,像狗皮膏药一样,打也打走,李羡无奈,只能带他一起回秦王府。
回秦王府的路上,魏珏还吵着嚷着,让李羡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的异常举动,到底是在玩什么猫腻?
可,一踏进李羡的寝殿,他就窝到软榻上,秒睡。
每次来李羡这里,他都不睡客房,非得和李羡黏在一起。之前一直传李羡有断袖之癖,还得归功于他。
两个大老爷们儿,同吃同住,隔三差五黏在一起,换谁都会瞎想。
李羡瞧着他微张着嘴、还流口水的样子,摇头笑道:“你不想知道我有什么计划了?”
“困死了,睡醒再听你狡辩。”
魏珏迷迷糊糊的回应他,语落,睡得跟头死猪一样,鼾声如雷。
折腾大半宿,李羡也身心俱惫,他捏了捏眉心,吩咐玉钥备热水,他打算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玉钥准备好热水,他刚宽衣解带,钻进浴桶里,外边就传来南玄问玉钥的声音。
“玉钥,王爷呢?”
“王爷在沐浴房。”
简单的两句话后,外边静得只能听见虫鸣蛙叫。
李羡揭下蒙在脸上的热毛巾,边往露在外面的胳膊浇热水,边冲着外面道:“进来吧!”
“王爷……”
南玄觉得尴尬,有些犹豫。
“暴露了?”
“没,没有。”
“那还不进来,你是不是想让你的话,被整个秦王府的人都听到?”
南玄没吭声,迟疑片刻,还是推门而进。
视线却不敢往浴桶方向看,斜着眼看向虚空,脸唰的红了一大片。
李羡瞧见他这样,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南玄啊!你哪里都好,就是太腼腆,这点很影响你发挥。两个大老爷们,你脸红什么?本王有的,你不是也有。”
听了李羡这番话,南玄的脸更红了。
李羡笑着摇摇头,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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