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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钥站在门口,禀道:“魏公子,热水备好了。”
“行,我这就去。”魏珏把换洗的衣物攥在手里,将其余衣物装回包袱里,抛给玉钥,“玉钥,这些东西给我拿去客房。”
玉钥微微蹙眉,抱着他的包袱,望向李羡。
以前,魏珏来这里,都是同李羡同吃同住,他这突然要住客房,玉钥一时不知该如何。
李羡挥手示意,玉钥才抱着包袱退出房外。
李羡话里有话地问:“竟然主动去睡客房,转性了?”
“哎!还不知道要在你这里待多久,睡那软榻,早晚把我腰给睡断。羲和,我可告诉你,这次我可是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你必须得好好补偿我。”
魏珏边说,边走到李羡身旁,指着李羡的鼻子,用不可反驳的语气“威逼恐吓”。
李羡攥住他那根修长的手指,讨好似地笑说:“行,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本王也建一座摘星楼去给你摘。”
“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行了,你身上这味也太重了,赶紧去洗洗。”
李羡吸了吸鼻子,重重推开魏珏。
魏珏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是,真不知道那肥粽子多久没洗澡了,弄得我满身是味。你等着,等我洗完澡,再慢慢给你谈补偿问题。”
语落,魏珏抱着换洗衣物,急急慌慌出了门。
翌日。
今日是乔茉欢新酒楼开业的日子。
新酒楼取名“只此一家”。
早晨开业剪彩时,沈丘泊拍着胸脯向前来捧场的老主顾、新主顾保证:只此一家的菜式,保证独一无二,在别的地方吃不到,只此一家。
沈丘泊的人脉,加上乔茉欢独特的菜式,开业当天,生意火爆,从早晨直至打烊几乎都是座无虚席。
晚上结账,日营业额居然有八十三两又七百三十文。
乔茉欢没想到,开酒楼居然这么赚钱。
她寻思,过了新鲜期,日营业额五十两应该没难度。
如此一算,一个月至少上千两销售额啊!
除掉店租、工人的工钱和食材成本,纯利润百分之五十应该不难。
自己和沈丘泊五五分账,那一个月至少也有两百多俩净收入。
发财啰!
哈哈!这样一来,不用挪用房东的救济金,分分钟都能把建养鸡、鸭、鹅场的事搞定,说不定,缓上几个月,就能有真正属于自己和陆黎的家。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笑出声。
沈丘泊见她傻笑,一脸茫然,疑惑地问:“欢欢,你,你怎么了?”
“啊?”乔茉欢回过神来,一脸无措,“我,我没事,沈老板你继续。”
“我说完了。”
“噢!说完了啊!”乔茉欢尴尬一笑,挠挠头,“那就换我说一点吧!沈老板,当时,你也说,我只负责研究新菜式,不需要整日待在后厨。
你也知道,我们不是签了那个鸡、鸭、鹅供应的契约吗?我得赶紧去买地把禽舍建好,可能就分不开身天天来酒楼。
所以,我想等酒楼上了正轨,除了教授新菜式,就不来酒楼了。”
“你说说看,你一个姑娘,有必要这么卖命赚钱吗?这新酒楼的赢利,完全够你过上使奴唤婢的日子,你实在是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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