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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黎心“突突突”直跳,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阵绞痛。
他疯了似的,将散落四处的碎纸捡起来,就地颤抖着手拼好。
凌傲雪瞧着他这么在意乔茉欢的画,醋意大发,气得柳眉倒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停摇头,“大哥,你疯了。不就一张破纸吗?你至于这么要死要活吗?
我要真把那狐狸精大卸八块,你是不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呀?大哥,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不管她怎么咆哮、咒骂,陆黎都恍若未闻,没有丝毫反应。
她气得一跺脚,甩袖,愤然转身离去。
画被撕得太碎,就像被震碎的镜子般,即便重新拼好,画上的人像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但,陆黎一眼就认出,画上画的是乔茉欢和蔻云珠。
他直接愣住了,瘫坐在地上。
脸上的血色退尽,煞白如纸。
一阵微风吹过,画又被吹散开,像飘飘洒洒的雪花般,追逐着跑开,很快没了踪影。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一拳捶在地板上,将地板捶出个大窟窿,手背被碎石磨破,殷红的血不停往外渗。
他艰难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折回议事堂。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欢欢得罪什么人了?这么心狠要她们母女的命?
他失魂落魄地杵在议事堂中央,不知该怎么办。
鲜血顺着手背断断续续滴落在地板上,像一朵朵血红色的雪花。
这任务,他是自然不能接的。
可,即便是自己不接,凌苪也会再派别人去做。屠魂门要杀的人,不可能活。
屠魂门杀手众多,以自己一人之力想护乔茉欢周全,无疑是螳臂挡车。
再者,救屠魂门要杀的人,那就等同于反叛。
历来,反叛者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即便自己侥幸逃脱,带着乔茉欢跑路,从此浪迹天涯,那又能怎样?没有镇痛丹,自己活不过一个月。
若自己的死,能换得乔茉欢无恙,他愿意。
可,事实就是,即便自己被挫骨扬灰,也不会影响凌苪要杀乔茉欢的决定。
凌苪坐在主位上,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瞧见陆黎折回来,半天不吱声,他厉声问:“还有事?”
“义父……”陆黎欲言又止。
“你是知道的,义父最讨厌说一半留一半的人。”
“义父,这笔交易,屠魂门能不接吗?”
“不可能,这次任务,是老夫人,也就是我娘亲自接的,要是有什么差池,我也保不了你。”
别看凌苪平日里威风八面、呼风唤雨,可,在老夫人这里,是半个“不”字也不敢吭。
这点,屠魂门上下都知道。
不知是真孝顺,还是循规蹈矩。
凌苪这么一说,陆黎深知,取消任务这点,已然行不通了,“义父,我想知道,这次任务的雇主是谁?”
既然无法阻止屠魂门,那就去阻止雇主,只要雇主不再讨命,此事就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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