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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刀又一刀,殷红的血濕透了陆黎半边袍子。
他眉头也不皱一下。
直到他认为意识逐渐清醒,他才停手,撕扯下内袍一角,就地简单包扎,忍痛去马厩牵来自己的马,朝着山下奔去。
奈何,药力太强,再加上腿上的伤口一直在往外渗血,他刚骑马狂奔出一段距离,直接晕倒摔下马背,滚下路边的斜坡,昏死过去。
凌傲雪背靠在普照寺外一棵大树上,悠闲自得地磕着瓜子,留意着进进去去的香客。
乔茉欢她见过,自然不难认出。
不过,她不打算在这里动手。
普照寺毕竟是佛门净地,不宜见血。
她想先锁定目标,然后尾随其到荒郊野岭,再速战速决。
蔻云珠的马车,已经候在小吃铺子外。
乔茉欢收拾好,正要出门,一挑着两捆柴的樵夫,横冲直撞冲进小吃铺子,险些将她撞翻。
她不冷不热地道:“大哥,你要吃东西,可以先把柴搁下,你这样很容易伤到人。”
樵夫一脸焦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结结巴巴回道:“我,我不吃东西。”
“不吃东西?”乔茉欢瞥了一眼他肩上的柴,“你想卖柴?”
“不是,我……我找人,找人救命。”
“你找谁?救谁的命?”
“我找这家铺子的东家,乔茉欢乔姑娘。”
找我?救命?
闻言,乔茉欢微微蹙眉,一脸茫然,上下打量着樵夫,用怀疑的语气问:“我就是乔茉欢,你找我救谁的命?”
樵夫这才将肩头的柴放下,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玉佩,递给乔茉欢。
这,是陆黎的那块新玉佩。
乔茉欢攥着玉佩的手,颤如筛子。
还未等樵夫开口,乔茉欢就激动地攥着樵夫逼问:“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是不是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你为什么不带他去看大夫?”
她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直接把樵夫给问懵了。
樵夫挠挠头,尴尬地问:“姑娘,你这放鞭炮似的,我要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乔茉欢这才意识到,自己慌不择路了,“他在哪里?”
“他在城西郊外的一间破庙,满身都是血,太吓人了。”
樵夫一副谈虎色变的表情。
乔茉欢也顾不得追问其它,攥着樵夫胳膊,就往外走,“走,快带我去。”刚迈步,她似又想到什么,“你先等我一下。”
她回到后院,简单拾到了一些止血草药,急急慌慌回到小吃铺子门口,攥着樵夫往马车上拖。
“走,带我去。”
樵夫很不情愿,指着靠在门口的两捆柴,嚷嚷道:“我,我的柴。”
“你的柴,我买了。”乔茉欢干脆利落回道,掏出一串铜板,塞到樵夫手里,将樵夫硬拽上马车。
马车里的蔻云珠吓得脸色骤变,忙问:“胖丫,你你你,这是干啥?”
“娘,你下来。”
语落,蔻云珠乖乖躬身走下马车。
马车里突然跑进一个陌生男人,她是浑身不自在。
乔茉欢跳上马车,“娘,我有急事,借马车一用,普照寺我们改天再去,你先回去吧!”
说罢,不等蔻云珠多问,她催促着车夫,赶紧去城西,路上一次又一次催促车夫“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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