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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欢斟了茶,端到诗诗手中,安抚道:“诗诗,你别急,喝杯茶润润嗓子,提提神,慢慢想。”
“嗯!”诗诗接过茶杯,微微点头回应,小酌了一口,半响,才激动地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人左眼角有颗痣。”
她拿起桌上闲置的笔,在空白的纸上轻轻一点,点出半粒米大小的黑点,“那痣,就这般大小。”
“这里吗?”画师问。
“往下一点。”
画师手里的画笔,往下移了移,问:“这里?”
“对对对。”诗诗连连点头。
此笔落下,画作总算大功告成。
“对对对,就是他,嫂子,就是他。”
诗诗激动地攥着乔茉欢的手,眼眶里闪烁着泪花。
这张脸,让她忆起当年之事,心里揪着难受,悲喜交加。
乔茉欢捧着画像,跑到院中,冲着屋顶大喊:“阿黎,画像画好了,你快下来,快下来。”
闻声,陆黎紧张得心狂跳不止。
良久,他才从房顶跃下。
乔茉欢忙捧着画像,跑到陆黎身前,将画像摊开给陆黎看。
笑盈盈道:“阿黎,你看,我们让画师多画些,贴个悬赏告示,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此人,你再也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当陆黎看到画像那刻,脸色骤变,不由自主地踉跄往后倒退,整个人直接僵住了。许久,他才将画接过去,紧紧攥在手里,手背上跳起若隐若现的青筋,眸子里泛起滔天的恨意。
画像上的人,就是凌苪。
十五年,自己居然认贼作父十五年。
不但如此,自己还为了所谓的养育、扶携之恩,不惜沦为无情、冷血、满手血腥的杀人傀儡。
哈哈哈!何其讽刺!
他自嘲一笑。
一气之下,他将手里的画抛向空中,拔剑乱砍,将画切成碎片,碎片随风飘走。
乔茉欢见状,是又惊又恼,想阻止。
可,没来得及,只抓回一些碎纸片。
她垂眸望着手里的碎纸片,愤愤道:“阿黎,你干什么呢?这可是花了小半天功夫才画出来的,你怎么这么不理智。”
陆黎不语,眸子里的杀气越来越重,满脸戾气,像走火入魔般。
他挽起衣袖,挥动手里的剑,朝着手臂上的九婴刺青割去。
乔茉欢见状,吓得脸色骤变,忙扑过去阻止,“阿黎,你疯了,住手,你给我住手。你听到没有,你给我住手。”
她拼尽全力,死死抱住陆黎握剑的胳膊,不让陆黎再继续伤害自己。
虽然她及时阻止,陆黎的胳膊还是被割出一道口子,此刻,殷红的血正往外冒,顺着陆黎的胳膊,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上。
乔茉欢见陆黎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略一思忖,她干脆扑进陆黎怀里,双手紧紧缠住陆黎的腰。
“阿黎,你冷静一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抱,陆黎紧绷着的弦,断了,手里的剑滑落在地,表情也没有方才那般狰狞。
乔茉欢泪眼婆娑地抬眸望着他,看着他表情缓和许多,才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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