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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侧妃陆氏哭得更厉害,“王爷,你可得救救子卿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来。呜呜!”
“放心,本王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子卿,子卿一定会没事的。”裕亲王安抚完陆侧妃。
转脸望向大夫:“甄大夫,你可是盛京最好的大夫,连你都不能解。这七蛊焚心?究竟是什么奇毒?”
“这七蛊焚心,是用一种蛊虫的卵,作为蛊引,放入人体内。
虫卵会在人体内慢慢孵化成虫,分别蛰伏在心口,左右脖颈动脉处,左右太阳穴,左右手腕动脉处。
蛊虫每月苏醒一次,中蛊者需要按时投喂其吃食,也就是所谓的解药。但这种解药,只能压制蛊毒不发作,并不能彻底根治,必需每月按时服用。
如若不然,蛊虫就会顺着血脉直奔心脏,由于距离心脏的位置不同,七只蛊虫会陆续在七天内到达心脏,待七只蛊虫聚集心脏,中蛊者就会被吸干精血、五脏俱焚而亡。”
“这毒听起来骇人,但好在也不是无药可解。那就有劳甄大夫,多配制些解药。”
甄大夫摇头:“这种解药,其实就是下蛊者投喂母蛊虫的食物。至于到底是什么,只有下蛊者才知道,恕草民无能为力。”
“这……”裕亲王愁容满面,半响,才望向躺在床上的陆黎问:“子卿,你可知道?”
投喂母蛊虫的食物?投喂母蛊虫的食物?
陆黎恍然大悟。
难怪屠魂门的杀手,有反心,却没有反胆。凌苪武功高强是其一,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凌苪同他们生死相依。
凌苪也真是煞费苦心,居然以自己的血,作为蛊虫的食物。
陆黎想起身回话,奈何伤势过重,稍微一动弹哪哪都痛,“可能是凌苪的血,昨晚,他就是用他的血压制住我体内的毒。”
凌苪虽背对而立,但,从茶水中浓浓的血腥味、凌苪手指上新鲜的伤口不难猜出,凌苪就是在用自己的血压制七蛊焚心之毒。
“凌苪?”裕亲王一脸茫然。
饶骑会意,忙回道:“回王爷,凌苪就是屠魂门现任门主。”
“此人何在?”
“卑职失职,重伤他后,让他逃脱。”
“立刻遣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饶骑俯身领命,退出门外。
大夫们收拾好药箱,也准备离开:“王爷,若没别的事,草民先行告退,明日再来替世子换药。”
裕亲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示意大夫们出去。
甄大夫刚行两步,又顿足回过头来道:“王爷,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素闻宫中御医院人才济济,万事无绝对,说不定有人能替世子解毒。”
裕亲王那双灰暗无光、混混沌沌、像一潭死水般的眸子,倏地明亮异常,大喜。
“赏,赏白银五十两,宋管家,带甄大夫下去领赏。”
甄大夫:“多谢王爷赏赐!”
“是。”裕王府的管家宋召俯身回道,领着甄大夫出了门。
“子卿,你安心静养,父亲明日就进宫求皇上,把御医院最好的御医求来,替我儿看诊。”
“让王爷费心了。”
“傻孩子,怎么还叫王爷。”陆氏破涕为笑,轻声斥责。
“……父……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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