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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落,袁青诀伸出手臂,欲扶陆黎起来再打。
晋凝烟见状,忙挡到陆黎身前,慌慌张张地道:“不打了,不打了。表哥还要陪我去放纸鸢,改日再同各位公子切磋。”
“世子,躲在女人身后,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袁青云走上前,摇着手中的折扇,嘲讽道。
袁相爷和裕亲王是死对头,两人都位极人臣。朝堂之上,两人不相伯仲。
可论起子嗣,袁相爷能甩裕亲王几条街。
袁相爷膝下九子,大公子官拜三品,二公子是驸马,三公子是今年新晋的探花郎,四公子是今年新晋的武状元。其余诸子虽年幼,但也都是文韬武略。
袁家两兄弟,深知裕亲王和自己父亲是对头,既然同陆黎碰上,又怎能不好好羞辱一番,替自己的父亲长脸。
陆黎微微勾了勾唇,苦笑。
他说得对,李允澈,你就是个十足的废物,目不识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所有人都有回忆,或痛苦,或难忘,而你的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整日如行尸走肉般活着。甚至,分不清喜怒哀乐。
袁青云的视线落到晋凝烟头上,落在那梅花木簪子上。他冷笑,伸手摘下梅花木簪子,拿在手中摩挲,眸子里满是嫌弃。
“你把簪子还给我,还给我。袁三公子,强取强夺,也不是君子所为吧?”
晋凝烟边说,边扑上去抢夺。
袁青云像逗猴子般,将木簪子高高举起,很是享受晋凝烟围在他身前攀扯的感觉。
他轻嗅着晋凝烟身上的香气,一脸陶醉,嘀咕道:“好香!”
晋凝烟因为够不着木簪子,心急如焚。
“这种低廉粗糙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晋小姐的天姿国色?不要也罢!”语落,袁青云单手将木簪子折断,手从晋凝烟娇俏的脸划过:“明日,本公子就为晋小姐打制一些精致的珠钗玉饰,亲自送到晋小姐手中。”
晋凝烟看着梅花木簪子被折断,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泄了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忍住眼泪,默默转身走到陆黎身边,喃喃道:“表哥,簪子断了,断了……”
说着说着,泪珠子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无妨,回去我再重新为你雕刻一只。”
“嗯!”晋凝烟点头如捣蒜,倏地破涕为笑:“表哥,我们走吧!”
两人正欲挪步,袁青诀再次挡住去路。
“世子,这就要走?”袁青诀将手指压得“嘎吱”脆响,“裕亲王何等骁勇善战,世子可是王爷唯一的儿子……”
他话还未说完,身后卷来一阵劲风,吹动他耳畔的青丝。他耳朵微微颤了颤,挑眉,旋即转身,一柄长剑从他身前擦过,斩断他的一缕青丝。
剑直接刺向陆黎的心口处,陆黎踉踉跄跄往后倒退。
袁青诀一个漂亮转身,反被动为主动,将对方控制住。
“咔嚓!”
对方的手腕被折断,手中的剑往地上掉落,他用脚一踢,直接将剑踢到半空中,伸手稳稳接住。
他将剑架到那人脖子上,怒问:“说,谁派你们来的?”
其余手握长剑的刺杀之人,投鼠忌器,停止进攻,握剑对峙。
“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杀手向同伴道:“别管我,杀了夺魂黎,替洪爹和哥哥们报仇。”
语落,他直接就着脖子上的剑,饮剑自刎,血溅当场。
“杀——”
其余杀手见状,群起而攻之,个个身上都杀气腾腾,眸子里泛着滔天的恨意。
夺魂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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