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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陆黎睡得很不踏实。
整晚噩梦缠绕,不是被蛇追,就是被蛇缠住手脚动弹不得。
早晨醒来,他觉得全身酸痛,骨头都快散架了似的,怒火再次在心底蔓延。
他下床穿好衣裳、鞋袜,顾不得梳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就往门外跑。他要去找裕亲王问个究竟,讨个说法。
刚踏出房门,就同端着水盆毛巾的淮安撞个正着。
淮安脚下不稳,伴随着一声惨叫,摔了个四脚朝天,脸盆直接盖在了他脸上,水洒了一地。
陆黎愤愤说了句,“废物。”径直朝裕亲王院子的方向走去。
淮安将脸盆挪开,露出一只眼睛,“世子……”
他正想领罚,发现陆黎已经走远。
“废物?”他坐起身来,将水盆盖在头上,不解地小声嘀咕着。
他不相信,这两个字,是从陆黎嘴里说出来的。
陆黎平日里虽然少言寡语,但向来不轻易吼骂,今日是吃了火药吗?
这时,乔茉欢把玩着自己的银鞭,颠颠朝着这边走来。
行至淮安跟前,顿足,蹙眉围着淮安绕了一圈,被他这狼狈兮兮的模样逗得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淮安,这一大早的,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莫不是陆黎在自己这里受了气,拿淮安撒气吧?
“我我我……”淮安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说自己笨,还是说世子不长眼,好像都不妥。他将头顶的脸盆取下,爬起身来,“我热,凉快凉快。”
“你热不热,我管不着,你家世子呢?”
“世子出去了。”
“出去了?”乔茉欢挑眉,似有不信,打开房门伸长脖子寻找一番,没瞧见陆黎的身影,才作罢。
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冲着在地上擦拭水渍的淮安叮嘱:“淮安,我在院里晒会儿太阳,世子回来了,记得叫醒我。”
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蹲下身去递给淮安,“突然想吃葵花籽,你帮我去买两斤呗,剩下的铜板,你买点自己喜欢的零嘴。”
淮安一听有赏钱,笑得合不拢嘴,忙将铜板往怀里一揣,“好好好,把这里收拾好我就去,正巧我也要去买鸟食。”
说到此处,他敛了笑意,气呼呼道:“说起那鸟,我就来气,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太难伺候了。”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比你家世子还难伺候?”
“比世子难……”伺候多了。
淮安觉得不对,怎么能把世子拿来和鸟比,赶紧捂嘴,把提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嫌弃道:“反正就是特别难伺候,就它这样的鸟,多亏遇到世子,不然肯定被饿死。”
鸟?以阿黎现在不问世事的性格,不应该有养鸟弄花的闲情逸致啊?
“你家世子还有养鸟的嗜好啊?”
“是那臭鸟自己飞来的,刚开始只是停在屋顶。后来世子能下床活动了,它就老往世子跟前扑,怎么赶都赶不走,世子心善,就给留下来养着了。”
难道是飞璇?
乔茉欢有些激动地问:“那鸟长什么样?”
“很大,白白的,毛绒绒的,头顶有一撮殷红,像只大白鹅,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鸟。”
是飞璇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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