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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闻言,苦笑。
呵呵!除了他,你眼里,真的就再也看不到别人的好了吗?
可笑,原本吹.箫,只为博美人一笑。
不曾想,却只是又一次“为他人做嫁衣”。
他心中难受,心一阵阵抽痛,即便如此,他也不忍心拒绝乔茉欢,当即点头应下,扶着乔茉欢的手,手把手耐心教授。
耳鬓厮磨,倒像极了一对璧人。
李羡感慨,若时间能就此静止,那该多好。
好在,乔茉欢天资聪颖,经过一个时辰的苦学苦练,虽不能吹出动人心弦的曲调,但还是能勉强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来了。
李羡瞧着她认真吹.箫的样子,一副陶醉享受之色。
突然,他心发奇想,“欢欢,你会跳舞吗?”
若乔茉欢能跳舞,他吹一曲高山流水,乔茉欢跳一支惊鸿,奢想半刻琴瑟和鸣之乐,也是好的。
“啥?”
乔茉欢松开嘴里的玉箫,黛眉微蹙,像看怪物似地望着李羡,一脸茫然。
李羡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
挑眉问:“你,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跳舞?你开什么玩笑,你看看,我从头到脚,哪一点像会跳舞的人?你脑子不是发烧烧坏掉了吧?”
乔茉欢说着,当真伸手去摸李羡的额头。
“也对,你这等村野悍妇,要是真会跳舞,那才叫吓人。”
“你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茉欢指着李羡的鼻子,怒问,倏地做恍然大悟状,“好啊!臭李羡,你竟敢拐着弯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语落,她伸手就去捏扯李羡的嘴。
“欢欢,别,男女授受不亲……”
“你就当我是男的不就行了。”
她是真把李羡当兄弟,才会这么忘我,忘记男女有别。
李羡自然不会真和她动手,处处让着,照顾着,躲避着,生怕她磕着碰着,也正因如此,让她占了上风,害得自己被直接按倒在地上。
“我让你骂我,我让你骂我……”
她抓起身旁藤篓里的梨花瓣,嘿嘿地狞笑,“我这就把你的嘴给堵上。”
李羡紧紧捂着嘴,支支吾吾道:“我可是王爷,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砍你头?”
“哈哈哈!我欢爷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语落,她强行扳开李羡的嘴,欲将手里的花瓣塞到李羡嘴里。
“好好好,我错了,灼灼兄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
乔茉欢松开钳制住李羡的手,将梨花瓣放回藤篓里,拍了拍双手,露出胜利者得意的笑,拾回扔在地上的玉箫,继续练习。
夕阳西下,落霞的余晖染红一汪清水。
落日催人归啊!
乔茉欢将玉箫递给李羡,“来,羲和,玉箫还你,多谢你今儿个教我吹.箫。来日,定当筹谢一二。”他拍着李羡的肩,一脸好爽。
语落,起身拍了拍身后的杂草泥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脖子摇得咯吱作响,“天色已晚,我们回去吧!”
边说边朝着拴马的地方走去。
李羡望着手中的玉箫,蹙眉思忖片刻,“欢欢,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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