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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安悦公主看上袁青韫,不惜以一杯鸩酒赐死自己的驸马。而后,让她母后给李闫施压,逼迫李闫将袁青韫赏给她。
李闫的皇位,毕竟是先皇禅让的,对于先皇的亲眷,他都宽厚待之,生怕落人口实。
从那以后,袁家的势力有增无减,满朝权贵,除少数裕亲王党和刚正不阿之辈,皆趋之若鹜,成为袁家座上宾。
袁相爷也成为真正意义上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肱骨大臣。
也正因如此,才助长了袁相爷篡位的勃勃野心。
他常对几个儿子言:古语有云,龙生九子。我袁珺膝下九子,是乃真龙天子是也!
只是至今未能找到适合的契机,一直隐而不发。
这次三球会的地点,就设在公主府。
乔茉欢给裕亲王煎好药,才得知陆黎已经出门,她搁下药碗,同裕亲王请辞,追出来时,马车已驶出好远,她在后面拼命的追,拼命的喊。
淮安还不知道乔茉欢是女儿身,他只是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回头看了一眼,“世子,后面好像有个姑娘在追我们的马车。”
陆黎卷起帘子,探出头来,瞧见是乔茉欢,重重将帘子落下,冷冷道:“别理她,她想追就让她追去,速度再快点。”
淮安应着,扬鞭催马,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乔茉欢累得喘粗气。
忍不住在心里把陆黎骂了一番,加快脚下的步子。
整整追了两条街,才追上马车。
她纵身跃上马车顶,再一跃,踩在马背上。
淮安见状,不得不勒马停车。
与此同时,她从马背上翻身跃下,挡在马车前面,躬着腰呵斥呵斥喘着粗气。
淮安颇有气势地喝道:“你是谁?连裕王府的马车也敢拦?”
晋凝烟闻声,还掀起帘子一角,探出头来查看。陆黎却稳坐如泰山,不动声色。
乔茉欢勾唇冷笑。
狗仗人势说得一点没错,连平日里胆小怕事的淮安,也敢仗着裕亲王府的势,这么有底气的说话。
乔茉欢不语,良久,走上前摸着马头,漫不经心打趣道:“淮安,这马挺贵的吧?”
淮安鬼使神差地回了句,“是挺贵,这是府里跑得最快的马。”
“我就说嘛!怎么跑得这么快,居然甩了我两条街,累死姑奶奶我了。”她以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朝着辕座走去,一屁股坐到一侧辕座上,“走吧!”
随即又掀开帘子,冲着马车内的陆黎,挑衅一笑,“嘿嘿!世子,想撇下我,哪有那么容易?”
陆黎不语,眸子里怒气翻涌,隐在袖子下的手攥成了拳。
晋凝烟的视线,在陆黎和乔茉欢之间来回切换,满脸疑惑,黛眉微蹙,朱唇轻启,几次欲言又止。
淮安盯着乔茉欢看得傻了眼。
乔茉欢一掌拍在他肩上,皱眉道:“淮安,你傻愣着做啥?还不走?”
淮安这才回神。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你傻呀!我换身女装,你就认不出了?我是你灼灼兄。”
“灼灼兄?灼灼兄不是男的吗?”淮安不解地挠着头,倏地做恍然大悟状,“噢!你是灼灼兄的姐姐吧?秦王的小夫人,只是这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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