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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首?十八筹?
十一筹加上十八筹,那就是二十九筹。二十九比二十五,还算赢得漂亮吧!
乔茉欢快速默算一遍,急问:“什么叫龙首?”
“箭斜倚在壶口处,而不是掉入壶底部,箭头正对准投壶者。不过,你和他现在只相差十四筹,不需要这么高难度的,只需倚杆或者耳倚杆,就是箭头倚在壶口或者耳口,不掉落底部就行。”
袁青诀心中本就憋着气,见乔茉欢和淮安窃窃私语,半响不投,他很不耐烦地道:“别磨磨蹭蹭,速战速决。”
他就是输,也要输得痛快,输得干脆。可受不得这等不进不退的煎熬。
乔茉欢刮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箭对准壶口,在心里不停重复淮安的话。
箭斜倚在壶口处,而不是掉入壶底部,箭头正对准投壶者,箭头正对准投壶者,正对准,正对准?
想要箭斜倚在壶口不难,只要控制好角度和力度就行。可,这要箭头正对自己,该如何控制?
她没信心能做到。
本就紧绷的弦,绷得更紧,心砰砰狂跳。
她缩回瞄准壶口的手,再次凑到淮安身旁,“淮安,倚杆得多少筹?”
“十五筹。”
好,那就倚杆。
她再次瞄准壶口,深呼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箭抛出。
箭落入壶口,轻轻摇晃几下,最终倚在壶口,没掉入壶底。
她做到了。
全场哑然。
大家都惊得愣住了,包括袁青诀和她自己。
“裕王府府医,龙首,得十八筹。”司射的声音,才让大家回神,“袁四公子得筹二十五,裕亲王府医得筹二十九,裕亲王府医胜。”
闻声,不知何时躲在人群后偷看的陆黎,这才折回座位。
所有的视线,都投向乔茉欢。
“灼灼,你太厉害了!”淮安紧紧握着乔茉欢的手,激动得忘乎所以,“龙首,我还第一次见有人投中龙首。”
乔茉欢有些意外。
本只想倚杆,却碰投成了龙首。
天意如此啊!
她挣脱开淮安,望向袁青诀,用眼神告诉袁青诀,他该兑现彩头了。
“四弟,看来,你这是遇到对手了?”袁青韫笑着拍拍袁青诀的剑。
此刻的袁青诀哪里笑得出。
“袁四公子,请吧!”乔茉欢做了个请的动作。
袁青诀脸黑得像锅底,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头。
“四弟,你这是?”袁青韫察觉出袁青诀表情不对。
袁青诀没吭声,是他那些狐朋狗友,低声告知袁青韫目前的情况。
“哈哈!”乔茉欢嘲笑道:“是我太天真了,敢问袁四公子,知道‘一诺千金’怎么写吗?噢不对,你们只会仗势欺人,哪里懂得这些?算了,我就当和三岁孩童胡诌,孩童说的话,不作数的。”
“你好大胆子,一个小小的府医,敢在我公主府放肆。”袁青韫怒吼,“投壶意在消遣娱乐,哪有以下跪为彩头的?简直荒缪至极。本驸马做主,此事到此为止,蹴鞠赛马上开始了,大家都赶紧去准备。”
袁青诀代表的是袁府,怎么能在大庭广众给人下跪?这丢的不仅仅是袁家的脸,连他这个驸马的脸,也给打了。
语落,他攥着袁青诀的胳膊,催促袁青诀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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