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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欢拱手,恭敬求道:“公主,他们以活人为靶,这是在草菅人命,请公主下令喝阻。”
“不过是些签了死契的奴隶,死人而已,何来草菅人命?”安悦公主磕着手里的茶杯盖,一脸漫不经心。
“公主……”
“啪!”
乔茉欢还想再辩,安悦公主突然抬眸,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朝着她砸过去。虽然她及时躲开,但茶水还是溅到了她愁眉不展的脸上,瞧着甚是狼狈。
安悦公主怒喝:“你好大的胆子,本公主做人做事,还轮得到你一个贱民来教?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身旁伺候的人,早已吓得哆嗦,面色苍白。
“民女不敢,民女只是为公主的声誉着想。若是让旁人知道,公主纵容座上客以草菅人命取乐,旁人一定会觉得公主无德、残忍……”
安悦公主气得脸色乌青,嘴唇都在颤抖,她打断乔茉欢的话,怒道:“反天了,竟敢辱骂本公主,来人,给本公主掌嘴。”
令下,两个丫鬟上前,架住乔茉欢。
两个丫鬟根本奈何不了她,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能反抗。
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妇人,毫不怜惜地抡起胳膊,对着她娇俏的脸扇去,一个接一个。
“啪啪啪……”
周围的空气也好像凝住了似的,这一声声巴掌声,显得格外刺耳。
乔茉欢被扇得一阵眩晕,嘴角渗血,双颊红肿,看上去触目惊心。
淮安急得猛磕头求情。
可惜,无济于事,安悦公主根本就把他视如透明。不但如此,安悦公主觉得他聒噪,命人连他一起打了。
而安悦公主,则旁若无人地和袁青韫你侬我侬。
最后,还是候在一旁的袁青诀,看着不忍心,多嘴求了一句,安悦公主这才让下人住手。
安悦公主抬眸,摩挲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气势逼人,“你不是想救那帮死人吗?那本公主就给你个机会。”
“……谢……谢公主!”乔茉欢闻言,忍着痛,勾唇浅笑着道谢。
安悦公主扫了一眼袁青诀,“你和袁家四郎,再比试一次,你若输了,让你家世子,同袁家四郎玩一局投壶,投壶输者,只需向对方敬茶表示敬意。”
至于你,故意挑拨主子和旁人结怨,理应自戕。
后面这句,她没说出口。
其实,她动动手指,就能让乔茉欢粉身碎骨。但,在此之前,她得替袁青诀找回场子,不想让乔茉欢吓破胆,不敢比试。
打狗还看主人呢!
在公主府,羞辱驸马胞弟,这不明摆着不把她放眼里,她岂能不管?既然陆黎不顾及她的颜面,那她也无需念及亲戚情分。
常言道女子大多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而安悦公主,则是此中翘楚。
敢得罪她,定没好下场。
她知道,一个小小府医,可能做不了裕王世子的主,但,只要乔茉欢输了,她自然有办法让裕王世子照做。
陆黎有几斤几两,她多多少少有所耳闻,只要比试,陆黎必输无疑。之所以不让陆黎把头磕回来,也是为了显示她和袁青诀的大度。
乔茉欢迫不及待地问:“那民女若是赢了,公主是不是就能答应,放过这些奴隶,还他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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