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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茉欢自愈能力强,没几天,身上的伤就痊愈了。
陆黎原本以为,她又会像之前一样,逼自己练武、泡蛇澡。
可,她却没有。
不但如此,她还变得恭谨有礼,和自己说话也一板一眼,再不像往日那般口无遮拦,显得格外生分。
每日,她只是像个丫鬟般,陪着自己看书、写字、吃饭,从不主动吱声,总是自己问一句,她答一句,言简意赅,不多说半个字。
刚开始,陆黎还庆幸,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可渐渐的,他觉得憋得慌,总是想起之前乔茉欢的狂妄和不矜持。
他意识到乔茉欢在生自己气,甚至潜意识里还有些害怕,乔茉欢会一走了之,他想解释,可又犹豫不决。
自己不是很想她滚出裕王府吗?还解释干甚?对,她一个府医,凭什么和主子置气?
可是,她能帮自己恢复记忆啊?
经过多日的纠结、斟酌,他还是决定,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让乔茉欢继续留在裕王府,督促他练武,助他找回记忆。
这日,他捧着书本,心不在焉地看着。
乔茉欢坐在窗框上,摩挲着玉哨子,望着窗外,眼里如同前几日一样,透着淡淡的忧伤。
她从未想过放弃陆黎。
只是自己心情还没调试好,脑海里总是会浮现那日球场上的血腥画面。
“咳咳!”陆黎捧着书,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假意轻咳两声引起乔茉欢的注意,乔茉欢闻声,收回了视线,陆黎略显不自在地道:“……你伤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日开始练武?”
“世子,以后练武,去找饶护卫。”
“你不想帮本世子恢复记忆了?”
乔茉欢摇头。
陆黎见状,急问:“那……你是想走?”
闻声,乔茉欢毫无波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她没有回答。
连她自己这张脸,都无法唤醒陆黎的记忆,留在王府,也无济于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带陆黎回云安县。
“……”世子,若你真的想恢复记忆,就跟我回趟云安县吧!去你以前待过的地方,也许能帮助你唤醒记忆。
乔茉欢提到嗓子眼的话,被陆黎紧接着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想走就走,本世子求之不得。”
语落,陆黎拂袖转身。
刚迈步,他又顿足转过身来,指着书本上的一句话,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你还没离开王府,就有义务帮本世子答疑解惑,这句,何意?”
那句话是: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
乔茉欢垂眸扫了一眼,解释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平民的发怒,不过是摘下帽子,光着脚,拿脑袋撞地罢了!”
陆黎又指向另一句,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问:“这句呢?”
“天子发怒,伏尸一百万,流血一千里!”
“你不觉得,这句话,用来形容安悦公主,也相得益彰?孟馗正直,大义灭亲,傅驿被打入死牢。皇太后召安悦公主进宫训斥,并安排了宫中女官,入住公主府,督促安悦公主言行。
三球会的悲剧,想必不会再重演。”
说完,陆黎才径直朝着桌案走去。
他知猛馗正直,那日从公主府回来,他就将傅驿所为,如数告知孟馗。
孟馗不敢隐瞒,将公主府发生的事,上奏折禀明李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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