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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泽思虑了一番,“就叫弦安怎么样?琴弦的弦,安逸的安。李弦安。”
李尚贤点点头,忽然就笑了,方泽有些恼,“怎么了?我取的字很好笑吗!”
李尚贤摇了摇头,恭谦地说道,“尚贤本以为方兄是厌学之人,腹内草莽,没想到,方兄取的字竟如此好听,我很喜欢。”
方泽清咳两声,红着脸别开了头。
躲在屋顶偷听的姬雪棠脸红得跟个煮熟的大虾似的,心里默默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门主,你才是好样的!
翌日清晨,庾卿然还真就带着府上的人来接李尚贤了,只可惜,他在门口就让方泽给拦住了,
“二表哥这是何意?莫不是怕输不起,要反悔吧?”
方泽神清气爽,活动了一下筋骨,昨晚终于把媳妇吃干抹净,现在心情大好,
“不好意思了庾老弟,我昨天开玩笑的,啧啧啧,小孩子果然就是小孩子,连什么是玩笑,什么是真话都分不清楚,太傻了,回去吧!”
庾卿然咬了咬牙,仍是不死心,先生是重信之人,只要他能见到李尚贤,那一切就还有希望,
“反正我是当真了,既然我来都来了,二表哥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方泽勾唇一笑,拍了拍庾卿然的肩膀,“放心,当然不会让老弟你白跑一趟,喏!拿去!”说着,方泽从怀里掏出几颗方糖,砸到了庾卿然的手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关闭了大门。
“方泽!”大喊之后府内仍是没有动静,庾卿然一怒之下将手里的方糖扔到地上,用脚碾碎,仿佛碾的就是方泽,庾卿然握紧双拳,狠狠一拳砸在门板上,气红了眼,扭头走了,下人们小心翼翼地跟上。
门那头,方泽得意一笑,伸了个懒腰,随即转身离开了,下人们都默默地转过身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端着盘子去给李尚贤送早膳的银环把刚刚的一幕看在眼里,默默地抽了抽眼角,
二少爷,你这样欺负一个小孩子真的好吗?
方泽可不顾别人怎么看他,回了屋,见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缓步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浑然不觉已经放柔的目光。
见到李尚贤脖子上暧昧的红痕,方泽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弧度,起了坏心思,俯上去,又把那红痕“加工”了一遍,李尚贤闷哼一声,微微蹙眉,本睡得好好的,只感觉脖子一阵湿意,睁开眼便把犯罪的方泽抓了个现形。
方泽依旧淡定,被发现后,反倒更加猖狂起来,险些又把持不住要欺身而上,得亏是李尚贤叫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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