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陈墅看着漆尔干净白皙的脚踝,连接上漂亮匀称的小腿,视线一点点往上,最后停留在胯间,他出入过的地方,脑海中浮现出被自己干得绵软无力的漆尔,他有些热,随口来了一句:“干你啊。”
漆尔擦头发的手顿住了,他整个人都顿住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陈墅是刚开了荤,他何尝不是第一次呢?体验过那种沉溺在云端的快乐后,这么多天没做,他也有些难耐。昨天被陈墅摸硬过之后什么都没做,半夜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陈墅靠近他耳边,吐着气低沉地勾他说他硬了。所以他临睡前给自己撸了出来,但怎么感觉都没有陈墅碰他来得舒服。
现在陈墅这样直白地说要干他,他其实是有些想要的,可他说不出这种羞耻的话,强壮镇定,说:“先做题吧。”
陈墅抓住漏洞:“做完题让我干?”
漆尔耳根都臊红了,陈墅永远不会拐弯说,他总是这样直白地说最羞耻的词。
虽然说得没错,但漆尔听不下去,搪塞道:“再说。”
陈墅却当他答应了,乐滋滋地坐上椅子,拍拍习题书:“那快点!”
不知道的以为陈墅开始发愤图强了。
漆尔坐在陈墅左边给他讲题,陈墅也就听得一半一半,他的心思早飞了,飞到漆尔身上,泛红的脚趾,白皙的脚踝,匀称的小腿,大腿内侧的软肉,再往上是上回被他操肿的后穴,他都能想到里面滋滋地泛着水,还有被他操哭的表情,简直就是催情药。
“懂了吗?”漆尔见陈墅发呆,用笔戳戳他脑袋,又问,“懂了吗?”
陈墅回过神,看着漆尔,又去看习题,他哪懂啊,后半段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他的下面却已经鼓鼓囊囊了。
他诚实回答:“没有。”左手却搭上了漆尔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摸在内侧,小幅度地来回蹭。
“别动,先看题。”漆尔拍掉陈墅的手,让他看题。
陈墅又重新搭上:“摸摸都不行?”
摸摸就该摸出火了,漆尔心里腹诽,义正严词地说:“不行。”
陈墅就爱唱反调,说:“就摸。”说着还使劲搓了一下,幅度大得直接蹭到了漆尔胯间的那坨软肉。
漆尔瞪他一眼,懒得管了,任由他放着,继续让他看题。
陈墅哪还看得进题,得寸进尺道:“你坐我腿上讲,我能听得仔细些。”
哪来的逻辑,漆尔怀疑他有什么目的,拒绝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