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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是做爱,没有感情只有本能的欲望,充其量算是个炮友,再近一点应该是以后可能会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弟。
兄弟怎么能搞到一起呢?简直不伦不类,弟弟把哥哥睡了,并且两人都乐此不疲,父母在楼下说笑聊天,他们在楼上房间旖旎做爱。
陈墅带着他在房间每个角落都做了个遍,每个缝隙都沾染上他们潮湿的热气和漂浮在空气中的腥膻味道。但他还是最喜欢把漆尔按在飘窗前,让他趴在玻璃上,两人赤身裸体地面对窗外,他在漆尔身后一下一下顶着。
漆尔的背脊很薄,肩胛骨会随着他们上下耸动而变换,漆尔受不住时会用额头抵在玻璃上,脊柱的最上端凸起,腰会往下塌,带动屁股撅起来,陈墅就能进入得更深,线条美得不像话,他一口咬上脊柱凸起处,漆尔就开始发颤,发出呜咽声。
漆尔沉重湿热的气息全都吐在玻璃上,氤氲一片,手也会按在玻璃上找支撑点,指节分明牢牢地扒着,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陈墅就去舔他的耳垂,一直吮咬,直到漆尔忍不住发出控制不住的轻叹,像是喘气,又像是情不自禁溢出来的叫喊。
漆尔眼里很容易会憋出泪,他又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全都挤在眼眶中,惹得眼睛四周都泛红。
陈墅最喜欢看他这种表情,像是被困在崖边的小鹿,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像是在向他乞怜,但野兽最喜欢这种表情了,这是他的战利品,他只会更加凶狠地占有他,一股一股地朝他投喂自己温热的精液,并且命令他一滴不剩地吃完,否则就会把他吃掉。
漆尔的穴总是被陈墅摸得红肿,把精液吃得满满当当,等陈墅从里面退出来时,会恋恋不舍地吸着粗悍的性器,再张着小嘴小口翕动着。
陈墅就看着这个盛满白色汁液的小嘴说:“是不是舍不得我?”然后拍一巴掌在白嫩的屁股上,涌起一层臀波。
漆尔被插得熟透了,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被陈墅在屁股上拍一巴掌,条件反射地往上耸,小嘴紧跟着收紧,汁液全部被包裹在甬道中,小腹鼓出来,陈墅会去揉一揉,漆尔酸胀得不行,下面的小嘴不自觉又张开,缓缓渗出液体,陈墅急得立马伸进手指堵住它,挨近了告诉它:“不可以吐出来的。”
不管陈墅吐出多少精液,漆尔的小洞全部都能吃下,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乳尖挺立,阴茎勃起涨红,膝盖跪久了也透着红,又蜷缩着脚趾,陈墅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杰作,止不住地说他骚。
漆尔听不得这种下流话。事实上,很多做爱时的下流动作下流话他都觉得很耻辱,所以他死都不肯给陈墅口。但陈墅会在他耳边厮磨时说,会按着他摆弄,他无力制止,身体绵软到完全动不了,身体只会本能地不断兴奋,甬道咕叽咕叽冒水,混杂在精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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