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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震动的玩具不停歇地逗弄着他的甬道,他的腺体,浑身都软透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舒爽的令他发麻,下面发着酸,混着液,使他在快感中高潮,精液喷出,吐在床单上,洇湿一片,身体又在余韵中痉挛。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明明水源就在眼前,他却不能自救,挣脱不了,而能够帮助他的人却在一眨不眨地欣赏着他。
陈墅快被漆尔这幅模样勾死了。昏暗的灯光下,他简直像一件收藏在博物馆中的雕塑艺术品,是陈墅亲手创造的白瓷器。
漆尔侧卧着蜷缩,白生生的屁股上插着一个毛茸茸的短小尾巴,他的臀在发抖,带动尾巴颤动,高潮的时候会忍不住痉挛,屁股就会扭动。完全像是受惊的小白兔,把头埋在自己身前,害怕地在瑟瑟发抖。股缝顺着穴口往下都在泛红,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惹湿了小腹,也惹红了陈墅的双眼。
陈墅盯着这具情色的玩物,像是被勾走了魂,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在体内燃烧,即将喷涌而出,即将杀死他所有的理智,他想用自己涨红虬结的性器狠狠地掼进漆尔那个逼仄诱人的穴口,直接捣进软嫩的穴心,想听见他控制不住的叫喊声,想让他求自己。
陈墅忍不住给他拍了张照,他觉得漆尔一定会喜欢的。
“陈墅,”漆尔在叫他,“陈墅,陈墅。”在不停地口齿不清地喊他,“停下吧,呜,快,关掉,我不行了。”他无力地用身体蹭着床单,泪水涎水润滑液一并被蹭在了布料上,浑身都在发热发软,大口喘着气,舒服又难堪。
陈墅贴近揉捏他的耳垂,用喑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漆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止不住往陈墅手里蹭,断断续续说:“嗯,关掉,关,啊。”
陈墅没理会,俯下身去衔漆尔红肿的乳粒,打着圈舔,用牙磕咬,来回逗弄,像小猫玩毛线球。
“别,你别咬,别咬了啊。”
漆尔浑身都被挑拨得敏感,陈墅现在只需要一触碰,漆尔身体就会立马作出反应,像在回应他,根本不受漆尔的控制。
“你不舒服吗?”
陈墅又在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做的是他,问的也是他,好像在问什么无关痛痒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吗,他就是故意的。
漆尔见陈墅完全不回应他的话,像是委屈至极般,眼泪应景地从眼角淌了出来,流经脸颊,惹湿了眼睫。
陈墅双手撑在漆尔脑袋两侧,俯身与他对视,手指温柔地抹开流出来的眼泪哄道:“你别哭呀,别哭别哭。”说着又去舔舔他眼角,咸咸的,是眼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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