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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被操熟了操透了,碰哪都敏感得不行,他摇着头对陈墅说:“不要,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
“那我再蹭蹭,行不行啊?”
陈墅柱身盘虬的青筋凸出,刮擦着漆尔的肠壁,酥麻感再次袭来,小腹被戳得又酸又麻,胯骨被陈墅锁得死死的。
他没救了,塞壬在不停地诱导着航行者,那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将他一步步领进深海中,趁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时,会把他整个吞没。
陈墅根本没有蹭蹭就算,只会一股脑地凶狠撞击他的穴心,撞得他失去神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被陈墅不断地操弄,操弄得他升入云端坠入深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再次醒来时是深夜,整个人被陈墅圈在怀里,两人浑身都黏腻腻的,他想起身去清洗,可一动身上就传来一阵酸痛,陈墅把他箍在怀里,他连挣扎都不行。
他想要喊陈墅,嗓子黏腻沙哑,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可陈墅睡得沉,他只好扭动身体去闹醒他。
陈墅迷迷瞪瞪地转醒,眼睛还没睁开,嘴巴先张,说:“干嘛啊?”
“放开我,我要洗澡。”
陈墅睡得迷糊,想也没想回道:“哦……”
漆尔缓慢下床,尽量不牵动太多酸痛的肌肉,缓步走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那一刹那,陈墅突然惊起冲向浴室,推开门,正要开口,看见漆尔侧身盯着镜子一动不动。
他的屁股上又被陈墅插上了小尾巴,他羞愤地正要去拔,陈墅抢先一步用手抵住了,对着镜子里的漆尔说:“不准拿出来!”
漆尔的视线与镜子中陈墅的相撞:“不行。”说着要去掰他的手。
陈墅耍赖,抓着他的手举起来,另一只手还把尾巴往里塞,说:“不能拿出来,不然里面的精液就跑出来了。”
陈墅在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之后,见漆尔已经昏睡过去,不想让射满的穴口流出他的精液,他总是喜欢让漆尔一直含着,最好蓄在里面一直保存,所以用尾巴塞住,一滴都跑不出来。
“可是我要洗澡。”
“这样也能洗。”
“……里面洗不到。”
陈墅皱眉,很认真地在思考,最后问:“里面可以不洗吗?”他不想漆尔把他的精液洗掉,不然不就白戴尾巴了吗。
漆尔无奈,他不知道为什么陈墅总是执着于把精液留在他体内,像小狗圈地,把精液从囊袋转移到他的肚子里。
“你带着它去上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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