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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陈墅觉得漆尔在狡辩,伸手去揉漆尔软趴趴的阴茎,说:“怎么没有?他天天找你聊天。”
“唔,”漆尔被陈墅摸得身体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下去,“我没跟他走得近。”
陈墅不听,顽劣地在他耳边说:“你不准和他走得这么近,你只能被我操。”
什么跟什么啊,漆尔完全听不懂陈墅在说什么,他怎么就和张喻宁走得近了,只是张喻宁最近总是来找他。
他蹙着眉,他不觉得自己还能被别人操,只有陈墅会这样精虫上脑不管不顾来操他,怎么被陈墅说得像是谁都能操他一样。
“我跟谁走得近关你什么事?”漆尔反驳,想想也没有错,他们是什么关系?陈墅凭什么管着他?
“你他妈!”陈墅把漆尔转了个身,背后朝向自己,直接把他裤子脱下来用手指去探他逼仄干涸的后穴。
穴口干涩,手指根本插不进去,只能在周围的褶皱上来回按压。
陈墅生气,漆尔怎么能说这种话,他是他的玩具,只能是他的,怎么会不关他的事?
漆尔被陈墅弄得不舒服,更何况这是在门口,陈德良和于忻随时都会回来。他推着陈墅,想让他把手拿出来,可陈墅又把手往他前面探,揉过囊袋,握住半勃的性器。
舌头去舔弄他的耳垂,描摹耳廓,手指在他的铃口上打圈,在系带处上下游走。
快感逐渐袭来,铃口处滋滋冒水,漆尔抓着陈墅的手臂,无力地推,说:“别在这里。”
陈墅才不会听他的,漆尔把他气到了,他要让漆尔记住他说的话,离张喻宁远一点。
他把漆尔带到餐桌让他坐上去,分开两条匀称的腿,穴口直白地暴露出来,窗外的日落窥视着屋内的一切。
陈墅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新尾巴,带震动的,按着漆尔的穴口就往里塞,模仿性交来回抽插。
尾巴缓慢地摩擦着他的甬道,嫩肉被来回牵动,认真地吸附着,漆尔被磨得难受,扭动着胯。
尾巴在漆尔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开始震动,顶着腺体震,酥麻感瞬间袭来,陈墅把震感调大,居高临下看着穴口,看着漆尔升起情欲的脸,对他说:“不准拿出来。”然后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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