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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尔退到角落,无力地蜷缩着把自己包裹起来。
就在陈墅把照片拿出来的那一瞬,他整个世界仿佛再次崩塌了,陈墅摧毁了他全部的骄傲与自尊,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陈墅到底有多坏,为什么要这样做。
乌云笼罩在城市的上空,裹挟着闪电划破黑夜,细雨连成线,铺天盖地地倾倒下来。
雨拍打在身上是疼的,带着些凉意的风刺进皮肤里,漆尔不禁地打了个寒颤。梅雨季的第一场雨,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陈墅带回家的,只记得陈墅和张喻宁打了很久才分开,记得陈墅很用力地抓着他。
陈墅逼问着他:“你为什么让他亲?你他妈怎么这么骚?谁都可以吗?”陈墅紧紧禁锢住漆尔的手腕,把他按在墙上,阴影笼罩在漆尔上方,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涌进他的耳朵,如雷贯耳,“怎么谁都勾引?”他用虎口抵住漆尔下颚,手掌掐着双颊,强迫他抬起头,眼睛发狠地看着漆尔,像个狰狞的野兽,“你是不是还等着张喻宁来操你?是不是被谁操都一样,你就他妈是个婊子,谁都能操的婊子。”
漆尔的视线被逼迫着与陈墅对视,眼睛红的像兔子,拼命睁着眼睛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不想让陈墅看出他的任何一点狼狈。
他不明白陈墅在发什么疯,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都没有质问陈墅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反倒被先发制人。
缓过劲,漆尔才哽着声,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说:“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免费鸭子吗?”
“免费鸭子?”陈墅嗤笑,“鸭子还能叫给我听,你会吗?”
陈墅真的很懂得怎样扎人心,泪水在眼中蓄不住,夺眶而出,像断线的珠,飞流的瀑,不停地往下掉。
陈墅看着漆尔,泪珠滑过他的手背滴落:“原来你把自己当鸭子了,怪不得想让张喻宁来操你,你会叫给他听吗?”
陈墅拉过漆尔把他掼进一旁的沙发椅,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在漆尔的脸前晃动,流着清液的铃口在蠢蠢欲动地抬着头。
陈墅按着漆尔的头对他说:“是不是还想给他口?”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掐他双颊,迫使他张嘴,想要将将自己的性器往漆尔嘴里塞。
漆尔登时睁大眼睛,拼命摇头,双手抵住陈墅的胯,含糊不清地解释:“没有,你放开我!”
陈墅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设想主导,不顾漆尔挣扎用前端戳进漆尔微微被分开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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