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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墅回到卡座后点了好多酒,看着漆尔那边一个人一个劲地喝。温成言拦都拦不住,截下这杯酒陈墅又去倒另一瓶,弄得他头大。
温成言“啪”一声摔下酒杯问他:“你怎么回事儿啊?上个厕所给自己上成这样?”
陈墅没有回答,却说:“他不愿意理我。”
“你去厕所也做梦了?”对于陈墅说这样的话,温成言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梦到漆尔之后陈墅都会去喝酒,喝多了就拉着他说一堆听不懂的话。
刚开始几次,陈墅酒醒之后温成言有问过他,但陈墅只说他干了件不太能被原谅的坏事,别的什么也不说。温成言也在陈墅喝醉后套过他的话,陈墅喝多了也嘴紧,什么都套不出来,温成言顶多也就明白个大概,应该是个什么见不到的人。
陈墅摇了摇头,说:“我没喝多。”
是没喝多,只是奔着喝多了去的。
温成言也懒的拦他了,等陈墅喝多直接带回去,再多听几句唠叨就行,一切流程他还是熟的。
陈墅看着漆尔下酒,椅靠在座位上,脑海中一遍遍过着漆尔刚才那个动作,混着烈酒一起淌进他的身体里,烧的他难受。他现在才记起来,刚才应该对他说的是好久不见。
漆尔那里好像很热闹,周围的朋友都在跟他说笑,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陈墅依旧觉得,漆尔笑起来是他见过最好看的,温柔又干净。
沈安年不知道要做什么,跟漆尔靠得特别近,好像还上手去碰,陈墅皱了皱眉,想起刚开的时候骆善的那些消息。
他抓过骆善问:“你说的那个沈安年,身边换了个新的,是那个吗?”陈墅对着漆尔的方向指了指。
骆善跟别人玩酒正起劲,突然被陈墅拉过来,有些没反应过来:“谁啊?”
“白衣服那个。”
“哦……”骆善八卦起来,“对啊,就他,好看吧?要我我也选他。”
陈墅眉头锁得更深了,说:“你看清楚了吗?是他吗?”
“是啊,我操,你还不信我,”骆善觉得陈墅一直在质疑他,坐正了身子对他说,“我跟你说,他姓漆,好像还是律师。”
陈墅没说话了,是漆尔,可是漆尔怎么会呢。
直至结束,陈墅都没再说过话,只低头喝酒,连漆尔都不看了。
温成言过来推了推他,问:“陈墅,醉了吗?醉了我们就走吧。”
陈墅没说话,任温成言带着他出了酒吧,却在门口站着不走了。
“你先走,我等会儿。”
“你等什么?”温成言停下脚步问他。
“等他。”陈墅想了想又说,“你别管,走吧。”
温成言不放心:“谁?我陪你等?”
陈墅顿了会儿,对他说:“我没醉,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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