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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委屈又无奈,他没有丝毫的立场去质问漆尔,反倒是他自己,是漆尔从外面捡回来玩一玩的小破烂。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像是不小心打翻了厨房的瓶瓶罐罐,叮呤当啷一阵轰响之后满地狼藉。
沈安年伸出指尖点了点漆尔锁骨上方的几点草莓印,戏谑般说道:“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漆尔这才记起陈墅昨夜趁他陷进情欲不备时,埋在他的颈间不离开留下了印子,立马伸手盖在颈侧,瞪了一眼沈安年,转身去了厨房。
沈安年弯唇笑了笑,又看向陈墅,说道:“找得挺快嘛。”
陈墅盯着沈安年没说话,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迅速挪到了沙发边缘。
“我有什么传染病吗?离我这么远,”沈安年椅靠在沙发上,脸上始终带着些笑意,漫不经心侧目说道,“你怎么能碰我的人呢?”
“什么你的人,”陈墅抢话,“谁说是你的了?”
“大家不是都这么说吗?”
陈墅追问:“他承认了?”
沈安年耸了耸肩,说:“那就要问他咯。”
陈墅气愤起身,冲进厨房一眨不眨地看着漆尔,漆尔背对着他在洗水果,听见脚步声回过头,看见陈墅正一脸倔样盯着他。
陈墅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在沈安年面前认栽,他不喜欢沈安年那副什么事都散漫的样,漆尔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他有什么好的?
陈墅此时站在漆尔面前,却一个问题也不敢问,他不敢听见漆尔的回答,一定每一个字都会锋利地扎在他的心口处。
陈墅看着眼前这张生得漂亮的面孔,他快气死了,这里的空气像只无形的手在扼制他的呼吸,他反抗不了,只能瘪瘪嘴,赌气一般对漆尔说,我走了。
他待不下去,酸劲不断涌上来,生气,也憋屈,他拿漆尔没有办法,即使被别人抢走了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生气也好委屈也好,漆尔根本不可能来哄他,所以他只能赶紧离开公寓,自己去消化干净。
那漆尔昨晚跟他做爱了,沈安年是不是会生气?漆尔应该会去哄沈安年,怎么哄?亲亲他抱抱他。
陈墅越想越气,给自己堵死了,狠狠地一脚踹在路边的树干上,掉落下好多树叶。
漆尔不能给别人,抢也要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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