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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被陈墅推倒在床上,拆开一个新的小包装,很快套好,分开漆尔的双腿,抵在穴口挺了进去。
被操得烂熟的穴口很顺畅的吃进了陈墅的性器,周边被磨得红肿,现在只需来回抽插几下漆尔的身体就开始颤,熟透的禁果在等待被采摘。
陈墅抓起漆尔的手腕放在他头顶压住,又埋下脸去咬他的侧颈,性器不断地往穴心处夯进,惹得漆尔身体直往上移动。
有时陈墅控制不住力道,牙就会磕疼漆尔肩颈的嫩肉,漆尔用脑袋把他推开,含糊不清地喊他:“别咬。”
陈墅就换一边用嘴去嘬,从锁骨处一直往下,一路斑斑点点的红印子蔓延至胸前的莓果处。
陈墅抬起脸来欣赏,他看见漆尔侧着头,像兔子一般眯着眼蹭床单的布料,双手在头顶交叠,无意识地攥紧,使指尖变得有些发白。
他直起身,牵过漆尔的一只手,舒展开蜷在一起的指节,偷偷将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
就着这样的姿势,他能看清漆尔的所有,沉溺的神情,蒙着血色的皮肤,以及湿成一片的交合处。
他很想去吻一吻漆尔的唇,再吻一吻漂亮的眉眼。
精液在蓄谋已久之后喷涌而出,把橡胶圈塞得鼓囊,陈墅微喘着气俯撑在漆尔上方。漆尔像是重新获得氧气的游鱼,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喘着粗气,微张开唇,舌尖在唇边轻轻舔了舔。
身体在高潮过后起了后劲,微微痉挛,陈墅还在甬道内没有退出,他感觉自己被撑开了,被填满了,被完完全全戳成了一滩春水,双腿绵软无力地垂落在两侧。
视线不小心闯进陈墅的眼中,他能明显感觉到陈墅炽热的视线,直勾勾的灼烧着他,好像刚才的春潮都没有使他这样发烫。
他别开视线,等待陈墅从身体中退出,然后翻了个身,迷迷瞪瞪闭上了眼。
“漆尔?”陈墅趴下挨近他,哄小孩似的语气,“清洗一下再睡,好不好?”
漆尔累得浑身无力,连回应他的力气都不想出,窝在被褥间不动。
窗外已经大亮,亮光照进窗,投射在两人之间,枕头挤压着漆尔侧脸,使他脸颊上的肉嘟起一块,陈墅觉得可爱,戳了戳,接着哄道:“等一下再睡,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
漆尔半梦半醒间被陈墅一直捣鼓,皱了皱眉,把被子盖过头顶,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等会吧……”
陈墅看着被被子裹起来的一团,漆尔不论怎么样他都好喜欢,这个样子其实有点像撒娇。
陈墅等漆尔睡熟后去拧了湿毛巾来,仔细地帮他擦拭干净才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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