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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墅惊得从床上做起来,这是来给他说媒了?
“我才23,这就已经老大不小了?”
“你少贫,你们一大帮子人不都从小一块儿玩吗?你看看能不能带回来吧!”说完,陈德良也不等陈墅再叫唤什么,直接撂了电话。
陈墅刚到嘴边的话被堵住,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都没有到!
他气得把被子盖过头顶试图继续睡觉,但昨晚一些记忆又不合时宜地出现,一闭上眼全都是漆尔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非常肯定地说不要他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对他还有心动,嘴上却硬得不行,说不要就不要,什么话都往他心上捅,他没有心的吗?
陈墅翻了个身,躺平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撒癔症。
陈墅早在几年前就跟陈德良说过,他对女的没有兴趣,陈德良非不信邪,说他都能喜欢男的,那喜欢个女的有什么问题?不死心地想要把他掰直。再不济也往他心上捅两刀,漆尔早都不要你了,你还不趁早找个姑娘结婚吗?
只要说到漆尔,陈墅就要跟陈德良闹上一番,以至于到后来陈德良也不提什么喜不喜欢男的,碰见什么叔叔伯伯的女儿就往他这里送,还美名其曰多联络联络,日后公司上的事方便。
陈墅坐起身去浴室洗漱完,退房回家去了。
到家刚打开门,手机收到了花店的消息提示,告诉他这周的花已经送达。
陈墅手指停在了消息界面,上周他在花店定的,往后每周都往漆尔那送一束洋甘菊,但他没想到,这才第二周,就被扼杀了。
他给花店回拨了电话,告诉他们以后不用再送了,花店老板倒也会给人添堵,问他:“是对我们家的花有什么不满意吗?您可以向我们提出建议。”
陈墅舔了舔唇,觉得自己无奈又好笑道:“花很好,他只是不喜欢给他送花的人。”说完便挂下了电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的花已经送达,所以漆尔签收了?
陈墅稀里糊涂过了一周,周一的时候开了车去机场接白楉。
两人其实有很久没见了,白楉出了国,很少会回来参加他们的聚会,这次听说是放假在国外呆得无聊了,所以回国玩玩。
陈墅站在出口处,手指转着车钥匙,依靠在护栏边漫无目的地张望着行人。
“陈墅!”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陈墅回头,看见白楉正推着行李箱笑着走出来。
白楉走到陈墅面前,笑着问他:“来早了吗?”
陈墅转了转车钥匙,接过白楉的行李箱说:“没,刚到。”
白楉跟几年前相比,变了样,性子却依旧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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