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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病床前坐着一个陌生的面孔,漆尔没有见过,那人按响了床头的铃呼叫护士,然后笑着说:“我叫骆善,是陈墅的朋友,他让我在这里等你醒来。”
“陈墅呢?”漆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
“他刚被推进手术室。”
漆尔皱眉,起身问道:“手术室?他怎么了?”
“他手肘骨折了,不用担心,医生说问题不是很大。”骆善给漆尔解释。
“为什么会骨折?”漆尔有些急,想要从床上下来,脑袋却一晕,跌坐了回去。
记忆有些模糊,但他依稀记得,陈墅把他揽在怀里,不断抚摸他的背脊,在他耳边呢喃着很多很多。
可怎么会骨折?
“诶!别起!”骆善忙起身扶住漆尔,从床边的矮柜上拿起打包好的粥,拉出小桌板继续说道,“这是他刚才让我去买的,你先吃。”
骆善把打包盒一个一个在小桌板上码好,接着往下说:“陈墅说,你醒了肯定会着急,让我在这里看着你把东西吃完才可以下床。”
漆尔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骆善,嘟囔道:“谁着急了,他自作多情,我是要去洗漱。”
说完漆尔重新起身,去厕所洗漱,骆善看着漆尔清秀的背影,觉得这两人确实是有意思。
护士推门进来,给漆尔各项数据做了检查。林醉里给他注入的催情剂剂量不多,没什么大碍,但需要好好休息,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等门重新关上,病房内只剩漆尔和骆善两个人,漆尔小口喝着粥,问骆善:“他为什么骨折?”
“据他自己说,好像是因为进去找你的时候,里面黑,没注意,跳窗的时候折了。”骆善抱胸坐在一旁回忆。
漆尔感觉不对,问他:“跳窗会骨折?”
骆善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我也觉得不可信,就他这跟谁打都落不了下风的人,怎么可能跳窗就骨折了呢?”
骆善顿了顿,看着漆尔又喝了一口粥,说道:“可他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漆尔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埋头吃着眼前的饭。
骆善本身就不是闲得住的人,这会儿又开始滔滔不绝。
“诶你都不知道,那天陈墅找我的时候有多急,他人还在南城,就让我去你家,又让我联系这联系那,好不容易找到林醉里那破地方,他自己一人就开车飞过去了。”他发出一声感叹,“他真是紧张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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