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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尔逗他：“嗯，那是有点自私。”

“漆尔，”陈墅喊他，“我爱你。”

“我知道。”

陈墅侧过脸去吻了吻漆尔的耳朵，说：“宝宝，我想我们之间有点实质性的，看得见的联系。”

漆尔不解，偏过脸问他：“什么意思？”

陈墅把手掌摊开，一枚银戒指赫然出现，他把戒指放到漆尔眼前，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他说：“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只有这个。”

漆尔顿时愣在原地，错愕之余心跳在逐渐加速，他感觉到心脏在震颤，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他快要被淹没了。

漆尔听见自己的声音被心跳声隔开了，有些轻：“陈墅……”

陈墅低沉声音在问他：“你愿意戴上它吗？”

漆尔拿起那枚戒指，没有灯光的照耀依旧闪得夺目，夺走了他全部的目光，他说：“你什么时候买的？”

陈墅说：“几个月前，出院的时候，怕你走，我赶紧找人定做的。”

漆尔大脑早已宕机了，一片空白，只记得他的名字：“陈墅。”

“我在，”陈墅又问他，“要戴吗？”

时间临近零点，今天的生日马上要过了。

漆尔转过身，戒指放回陈墅手中，把自己的手递给陈墅，说：“戴。”

陈墅笑着接过他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戒圈穿过漆尔的手指，完美地嵌合在他的手指末端。

他听见陈墅对他说：“我爱你，漆尔，生日快乐。”

指针跳至零点，身后的烟火冲上天际炸开，把他们的面孔照得分明。

漆尔仰起脸，用唇去贴上陈墅的唇，他们在万家烟火中接吻，塔外斑斓的烟火仿佛是为他们而放，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漆尔是陈墅的私有物。

如果爱意可以被声音形容出来，那身后震耳欲聋的烟火就是陈墅对漆尔的全部爱意。

陈墅想，或许比烟火还要响。

漆尔问他：“你的呢？”

陈墅从口袋中拿出另一枚戒指，漆尔把戒指套进陈墅的手指间，吻了他一下，说：“新年快乐，陈墅。”

接着又吻一下：“毕业快乐。”

再吻：“生日快乐。”

再吻：“以后都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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