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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带过来的两个朋友更白痴,有一个直到结束了才感叹,“原来凶手就是我们几个人之一啊,我还猜是剧本里的其他人物呢。”
另外一个一直在说逻辑不对,纠结人皮面具的真实性。
期间我一直在试图打听托工分手的事情,没想到韦德也就听说几句风言风语,细节一概不知,今晚真是被他骗出来了。
但直觉告诉我这是真的,虽然我也不确定这种直接是否是我内心的想法。
几天后的一个周五的晚上,都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接到了胖子的微信,“宇轩,出来唱歌啦,我们在徐家汇好乐迪。”
无事不登三宝殿,胖子邀我去K歌,我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托工也在,只是不知道叫我过去是什么个意思。“我唱的又不好,不是很想去啊,都谁在啊?”
“大家都在,托工也在,你快来吧,顺便安慰安慰他。”
“什么啊?我怎么安慰他?”
“他分手了,非常伤心,渝衍渝衍你快过来!只有你能行。”
“这是什么概念,他分手了我怎么能行呢?”
“还真的只有你行,快过来吧。”
我嘴上一副极不情愿出门的样子,但身体是诚实的,我边推托不去边慢悠悠的去洗澡换衣服,又洒了点买了之后一共只用过两次的CK香水。在胖子好几个夺命连环call后,我终于梳洗打扮完毕准备出门了,还抱怨:“急什么,又不是赶着投胎。”
KTV里乌烟瘴气,今天来了十来个妖魔鬼怪,一个个欢声笑语,高兴的跟王八蛋似的,托工也在其中,这哪有什么分手的氛围?
“贵宾到了。”胖子看到我,热情的拉着我到托工旁边坐下,“轩轩要点什么歌?我去点,你在这陪托尼说说话。”
“我不是很想唱,你们先唱你们的。”
“那好吧,我去给你端果盘去。”
包厢里温度很高,托工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应该是上班穿的,他笑眯眯的倒了一杯啤酒递给我,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伤心欲绝”的迹象。
我推托,“我不喝,今天状态不好。”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道:“今天一个表姐让我帮她翻译资料,弄了大半天了,现在头昏脑涨。”
“还翻译资料,这么厉害,看把你能的。”托工不屑的说。托工一手拿着酒杯,另一个手拿着手机发信息,“这帮公司的新人真是蠢得不行了。”
桌上没有纯净水,我调了一个冰红茶,打开喝了一口。“你状态也蛮好的嘛。”
托工看着我说:“那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样?”即使在黑暗中,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有神,我都不敢和他对视。
我说:“我觉得就算没有寻死觅活,也应该痛哭流涕。”这句话估计刺激到他了,托工手臂搭在我肩上,使劲捏我的脖子,有点暧昧,但是也很用力。
“疼,疼,疼。”我把他的手臂推开。
但很快托工又从背后搂住我,让我靠在他肩膀上。他的霸道让我有些生气,毕竟我不喜欢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举止亲密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刚刚分手。
“宇轩过来点歌了,我们点的都唱完了。”胖子对我喊。
“去吧。”托工终于放开我,温柔着对我说,这种语气,像极了情侣间的样子,再加上他的眼神,完了,我瞬间就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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