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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树一说,俩人都懵了。
一头雾水。
“放醋?什么意思?”
“你们再想想!”樊树提醒道:“古代,油锅捞铜钱!老师讲过的。”
“哎呀,我想起来!”
“原来是那个!”
在樊树的提醒之下,两个人终于回忆起来了。
以前在上课的时候,老师曾经讲过醋与油之间的关系。
并且举了一个例子说明油温和醋温的不同。
说在古代,闯荡江湖的手艺人杂耍,给人表演。
其中有个节目,叫油锅捞铜钱。
就是一口大锅,热油翻滚。
看着就吓人。
他却能把手伸进去,将里面的铜钱捞出来。
而手不受伤。
是他的手不怕烫?
并不是。
而是油锅里。
另有有玄机。
下面,是醋。
遇热冒泡,看着吓人,其实温度并不高。
而在醋的上面,是油。
比重轻,浮在上层。
温度就更低了。
——很古老的一个招数。
当时,无论是孟凡忠还是黎花。
两个人都是只当故事听了。
没有任何深度的思考。
却没想到,樊树居然能把这一招学以致用。
成了收拾孙通的最大杀招。
这下,两个人都惊叹了。
顶礼膜拜!
果然……大佬就是不一样啊!
崇拜!
敬佩!
1 1 1 1 1……
无限升华中。
但是。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
樊树这就是个说辞。
刚才的情况,他根本没时间放醋。
而是……那只可以不怕油锅滚烫的无情铁手。
现在说是放醋,只是找个理由罢了。
好在,这个理由还算合理。
足以令人感到由衷的信服。
对!
信服,信服。
又信,又服。
看着樊树,黎花的呼吸有些急促。
眼睛里闪烁着无数颗小星星。
她也是个普通的少女。
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正常的指标。
少女怀春,忠于良人。
这样一个英俊帅气又充满睿智的男子,又怎能不让她感到心中悸动?
她已经彻底的。
沦为樊树的脑残粉和小迷妹了。
樊树说啥,她都信。
然后,无条件的支持。
而相对的。
孟凡忠。
还保持着那么一点点的冷静。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他们要是发现你的手没受伤,刚才说的话会不会就不算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樊树笑了。
“我问你,咱们考试作弊没?”
“没有!”
“油呢?是不是真有问题?”
“有!”
“那你还担心什么?”
“可你的手……”
“没事,一会儿你们回去,就说我自己去医院了,不让你们跟着。再多问,你们就说不知道!”
“可是……”
“没有可是,就照我说的做吧!”
樊树说的很平淡。
却不容置疑。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王者之气吧!
孟凡忠没有半点违拗的想法。
而是心甘情愿的服从。
点头应允。
之后,樊树就打了辆车,离开了。
孟凡忠和黎花则是转身回去。
一边走,他俩一边感慨。
都是一个班里出来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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