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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和安妮鲁就位后,白芝公馆第一大队的成员都进入急救手术室近距离监视重刑犯免得意外发生。
手术持续时间很久,安妮鲁和巴尼在手术室外静坐看着时钟从八点走向第二天的凌晨。
安妮鲁在家里喝了酒,虽然她催吐抵消了大部分的酒意,但是想要把体内的酒精全部排出是不可能的。
在等待重刑犯手术的过程中,时针走过凌晨后安妮鲁脑袋发沉意识开始恍惚。
酒精的后劲让安妮鲁感到眼皮沉重,世界的光影从她眼皮子底下穿流而过。
幸好巴尼在,自己眯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眯一会儿就起来,就眯一下眼养养神……
巴尼看安妮鲁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安安静静的,一开始他以为她在静坐,只是等到他坐下后他发现对方已经老憎入定般一动不动的睡着了。
看着安妮鲁正经的打瞌睡,巴尼不可置信的哼了一声,她总是可以一本正经的做许多事情。
约摸在黎明的时候,手术室的提示灯终于无声熄灭,巴尼看有有重刑犯打着点滴被退出手术室,他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站起来。
安妮鲁确实只眯了一小会儿,她也就眯了几个小时,她睡得很熟巴尼帮她接了几通电话她全然不知。
等到伤员推出手术室时,兴许是车轱辘的滚动声打破了安妮鲁身边微妙的平静,在安静的走廊只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中安妮鲁醒了。
安妮鲁正经的打瞌睡,正经的舒展身子起身,若不是巴尼刚才一直坐在她隔壁他恐怕会以为安妮鲁就这样正经的坐了一晚上。
越正经的人,可能越能做出不正经的事情。
安妮鲁醒来后发现天边都露出了鱼肚白,她当时心里就想但愿没坏事。
她站起来轻轻摆弄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看着迎面推过来的伤员安妮鲁下意识扫了扫来人的伤势。
那最先被推出手术室的应当是伤情最轻的,安妮鲁看见他全脸都裹着纱布根本看不清嘴脸。
安妮鲁看完伤员她一抬头看着巴尼若有所思的按了按他的嘴角。
这是什么意思?
巴尼对自己做了一个睡的手势在指了指他的嘴角。
难道……她睡着后流起了口水?
安妮鲁有些迟疑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边,左边摸完摸右边。
都没有……
这是什么回事?
难到干了?
她奇怪的又围着自己嘴巴摸了一圈,安妮鲁抬头看到巴尼推了推眼镜像看傻子的神情告诉了安妮鲁一些信息。
她被耍了……
男人,真他妈有你的。
安妮鲁看着巴尼不怒反笑,她心里想这种男人怎么喜欢得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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