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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打的什么心思注意,秦氿清楚,上首的那位帝王想必也清楚,但帝王并没有理会皇后所言。
沉声开口,
“皇后,你先退下。”
“陛下!”
今日好不容易找到秦氿擅闯圣上寝宫想要偷袭的把柄,皇后怎么可能放过,她不甘出声,然而却在圣上轻飘飘却暗含警告的眼神中,愤怒又不甘地收回了自己的话,瞪了一眼秦氿,这才转身退出了殿内。
皇后退下,其他的一些闲杂人等也被圣上挥退,如今,便又只剩下了秦氿和圣上二人。
“秦氿,你当真没有什么想说的?”
帝王问道。
秦氿轻笑,唇角勾出一丝笑意,
“陛下该不会,又要将那日在御书房说的话,再说一遍吧。”
“秦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秦家的人,还都在大牢里关着,是生是死,全凭朕的一句话。”
“所以陛下才这样引我出现?”
秦氿道:“陛下不觉得,自己已经失了一个君王的仪犯了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坐在这个位置上,难免都有些肮脏的手段。”
帝王道,听他的声音沉重沙哑,竟有一丝喟叹旨意。
秦氿抬眸看着他,帝王就坐在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漆黑浑浊的目光微微散乱着,就好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
“你知道,阿允为何不喜欢吃甜食吗?”
圣上忽然转了一个话题,这跨度着实有些大,秦氿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迷茫地看着后者。
圣上也看着她,
“阿允以前,是喜欢吃甜食的。”
秦氿:“……”
“阿允的母妃,做的一手好花糕,阿允自小便喜欢吃甜食,不过阿允体弱,甜食不能多吃,朕以前,便经常藏着带给他吃。”
圣上谈起以往的事情,他眼底那种散落回忆的光芒越发地明晰。
秦氿听着听着,只觉得心跳得有些慌乱。
圣上道:“后来那位将军的夫人查出了小皇子体弱多病的原因,原是从母体中带出来的,毒素是一早便攒下的。”
“旁人不知道,但阿允喜欢做花糕的母妃却知道为什么毒素一早便攒下了,因为每日采集的花瓣,都是由朕从树上采下的。”
听着听着,秦氿的眉心便跳动的越发厉害。她看着自言自语却又好像实在倾诉的圣上,整个人震惊地无言以对。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直接,圣上终于注意到了她,回神看着她,
“朕讲了这么多,想必你应该清楚那位将军的夫人是谁了吧?”
秦氿张了张口,那个名字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口。
圣上面无表情,
“多年前,朕的母妃也像那日朕对你说的一样,对那位夫人说,秦府和那位阿允,只能选一个。
后来,她选了救阿允,所以自己死了,不过,她倒是为阿允留下了一门好婚事。“
咚!
秦氿的心猛然间一沉,整个人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位帝王,有些难以相信,赢允和自己的娘亲之间竟然有这样一场渊源。
如果当初你娘不多管闲事,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
圣上的潜在含义,是如此没错。
秦氿不觉浑身发寒,赢允年少时,定然也和圣上有过一段兄弟情义,本以为兄弟手足情深,没想到对方却在从自己出生时便算计着自己的姓名。
当真是……帝王心深沉啊。
秦氿自有些震撼,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声音却比平常清冷了几分,
“圣上如果还是再问一遍当日御书房的话,我想,我的选择,和我娘一样。”
她道。
心思深沉的帝王看着她,忽然笑了一声,
“不,秦氿,你错了,如今做选择,并不是你。”
什么?!
“陛下,允王爷已经进入京城了。”
赢允?!
外头忽然响起通禀告之声,秦氿震惊地看向殿外。
帝王神情莫测,对她说道,
“把她押下去。”
午时,允王府的马车自上京城的城门进入上京城,引起了城中不小轰动,百姓站在街道两旁围观,一边对着马车议论纷纷。
“这允王府的马车怎么回京了?”
“是啊,不是说允王爷已经离开了上京城吗?”
“不知道呀。”
街道两旁百姓的议论声穿过车窗落进车内,横辕前的黑衣侍卫神情严肃凛然,驾着马车,无视着众人的猜疑和困惑,目不斜视地驾着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宫门口,早有士兵在把守着,看见马车前的标志,并未多加阻拦,直接放行。
直到来到了必须步行的宫门前,一行人这才下车。
“主子。”
玄风伸手去扶赢允,白衣的年轻王爷站定在车旁,目光淡淡地落在眼前巍峨宫门和城墙上,伸手抚了抚衣袖上的折痕。
“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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