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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提醒过温玹,但温玹说那是平老夫人的本性,她就没管了,人家做孙儿的都不在乎,她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吃饱了撑着管那么多。
尤其温玹请她医治温珵,她一再推脱,却主动给平老夫人治病,人家指不定怀疑她另有所图。
温玹道,“她脾气一向不怎么好,这两年,二哥摔断了腿就更脾气暴躁了,我以为是二哥摔断腿刺激的。”
季清宁道,“具体如何,还得给她把脉才知道,你找机会让她来一趟。”
温玹眼角都抽了下,认真的看季清宁,看的季清宁眉头拧着,“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他就是怀疑她是不是认真的,他和他祖母是相看两相厌,他要怀疑她有病,估计还没说服她出门,就直接把她气死了。
温玹本不想管这事,但季家态度坚决,要平老夫人亲自登门,说白了,就是季家要平老夫人为自己说过的话赔礼,要她真心实意的接纳季清宁,哪怕这真心是逼出来的,但只要她说出口就成了。
对平老夫人羞辱季清宁,温玹也火大,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祖母会不会低头。
温玹又回了煜国公府,直接去书房见煜国公。
以前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温玹一面,这两日频频回来,煜国公都有些不习惯了。
他把写了一半的奏折停下,道,“找为父有事?”
温玹道,“祖母花了两万八千两买下宁大夫看诊一事,父亲可知道?”
煜国公怎么不知道,只是老夫人做事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只能由她去了。
温玹道,“清宁怀疑祖母脾气暴躁不正常,她不便来煜国公府,让祖母出府也不大可能,父亲还是找许太医来给祖母看看吧。”
煜国公眉头一皱,老夫人怎么会有问题,她几乎每两个月就请一次平安脉。
但季清宁的医术,煜国公不会质疑,当即派人去请许太医。
许太医已经有些日子没来煜国公府了,因为温珵的腿已经好差不多了,不用再每日施针,每日早晚抹些药膏就够了。
乍一下,煜国公府派人去请,许太医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拎着药箱子就匆匆赶了来,给煜国公行礼后,煜国公就带着他到了平老夫人的院子。
这几年,平老夫人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发火,煜国公也不爱来,平常平老夫人不找,煜国公几乎不会主动见她。
现在主动来,然而平老夫人一点也不高兴,她以为煜国公是来劝她去季家提亲的。
怒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眼看着脸要拉下去,就看到煜国公身后跟进来的许太医,平老夫人眉头一拢,“许太医怎么来了?”
许太医也想知道煜国公把他带来平老夫人这里所为何事……
煜国公道,“老夫人花了两万八千两拍下宁大夫的看诊机会,宁大夫告诉玹儿,你脾气暴躁不正常,但宁大夫此次义卖不出诊,知道你不会去季家,就让玹儿找许太医给你诊脉看看。”
两万八千两……
许太医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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