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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胆子大的会上前要他的电话,或者往他的课桌抽屉里塞信纸。
这种事情在十五六岁的学生堆里见怪不怪,可他像是没开窍一样,遇到问电话的他说自己没手机,看到抽屉里的信纸他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越是这样,越是有女孩子喜欢,在背后为他编了很多版本的故事,故事的中心大意都是最后会有个女主角让他心醉沉迷,从此眼里只有女主一个人。
程航一也问过他,到底有没有有好感的女生。他眼皮都没抬,骂了一句滚蛋。
孟新辞没和任何人说过,某天后半夜,他好像做梦了。在梦里他好难受,像被关在一个大蒸笼里。
他找不到出口,嗓子都叫到沙哑也没人回应他。
他找了好久,最后摸到了什么,软软的,凉凉的。
孟新辞被这个大蒸笼困了很久,好不容易触到一片冰凉,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都贴上去。
等孟新辞惊醒,哪有什么大蒸笼,身边只有睡得很熟的万均修。
掀开被子,他的裤子上和万均修的腿上,都沾着一滩他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绝不是万均修尿了,是孟新辞自己的。
他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自己到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把那条内裤洗掉。又拧来一条毛巾,把万均修的腿擦干净。
孟新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万均修是瘫痪的额,是没有知觉的。
他可以在黑夜里,把这些“罪证”销毁,然后再慢慢躺下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孟新辞不敢和万均修说,不止这一次,而是好几次。
搜索框上打上自己的症状,得到的回复都是正常的,是青春期男生正常的生理表现。
可是这特么的是自己的叔叔啊,严格来说这特么的是自己养父啊。
怎么可以对他做这种事,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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