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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能对我指头指脸的,早就埋进墓里了。”
明明今晚喝的,还没那天的杨梅酒多,可孟新辞却觉得头比那天还晕,连带着看万均修都有一层光晕。
他的脸慢慢贴近万均修,耳朵里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一句别怂在回荡。
“孟新辞,你看清楚我是谁!”万均修轻轻推了他一把,言语里已经变成了呵斥和提醒。
他的手平时没那么大力气,这会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死死地抵着孟新辞的胸口,不让他再贴近自己一寸。
孟新辞停住身体,不敢凑近,怕再凑近万均修会生气,怕万均修会推开他。
可是明明就是他自己说的,已经十八岁了,可以有喜欢的人了。
那喜欢的人,就近在咫尺,为什么不可以亲他呢?
“万均修,你就当我喝醉了吧。”他伸手握住万均修的手腕,手腕上的平安扣硌得孟新辞的掌心生疼。
他只能用这么烂的借口,才敢让自己的胆子大起来,借着酒意,吻了万均修。只是一瞬间,甚至有没有一秒钟孟新辞都不确定。
万均修的嘴巴有点干,上面还沾着啤酒沫,
明天酒醒了,就再耍赖说自己第一次喝酒,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这一秒钟就行,已经藏了那么多年的心事,今晚就把他说掉。
反正是万均修先开口的,明天醒了就再装一次傻。
有什么关系呢(/競/詔/渎▽//傢/)?
可是,难道自己就只能这么装下去?
要什么时候,才可以不需要这口酒,也能说出自己心事?
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为什么初吻要哭呢?
万均修什么话都没讲,只是冷冷地看着孟新辞,或许应该说是盯着孟新辞。
像在看陌生人。
像在看怪物。
这会孟新辞好像又醒了,是真的醒了。要是时间倒回五分钟前,哦,不,一分钟前,孟新辞也不会选择亲上去。
太尴尬了,他宁愿万均修能抡他一掌,也不要万均修这么冷漠地看着他。
孟新辞害怕到那滴垂在下颌线的眼泪都不敢抬手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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