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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孟新辞再不回来,他能半夜打电话把李睿叫来和李睿一起去找孩子。自己无所谓,就是麻烦人家李睿。等找到孟新辞了,非得狠狠地打他一顿。
回来是回来了,万均修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长长舒了口气,这才放心地关了门。
就是肩膀太疼了,转移到床上的时候没撑住,差点摔了。手抬起来的时候一直在发抖,连同着没用的腿也开始不安分。
他没心思管在外面敲门的孟新辞,更不想他进来看到万均修这副模样,只好装作已经睡了。
孟新辞还在敲门 ,“天气冷你穿厚衣服了吗?今晚你泡脚了吗?后背疼不疼?”
无人回应,万均修疼得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而孟新辞却觉得他还在生气。
——
孟新辞好像从来没有一刻那么无力过,不单单是身体上的疲乏,连同心都觉得好累。哪怕就回应一句都行啊,为什么要这样静默无声?
难道喜欢万均修是一件罪不可赦的事情吗?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他呢?他明明就那么好,那么温柔,为什么不可以喜欢呢?
孟新辞松开门把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明天,只要明天万均修问他,他就坦白自己是在打工。只要万均修不再冷着脸,那他也愿意和万均修和好。
可惜第二天万均修也没有和好的意思,孟新辞起床的时候万均修任然不见踪影。他打电话给万均修,万均修也只是冷冷地回答:“你现在翅膀不是硬了吗?夜夜不(/競/詔/渎▽//傢/)着家,现在怎么想起来来关心我有没有在铺子里?”
这句话把孟新辞噎得不轻,连怎么反驳都不知道,过了好半天才嗫嚅着回答:“我没有不着家……我在干正事。”
“我没见过什么正事要夜里干的。”
孟新辞说什么,万均修都能驳回来,呛得孟新辞想摔电话的心都有。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冷静地和万均修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多穿点,文林街在风口很冷的。”
电话那头倒是没反驳回来了,听动静好像也是叹了口气,“我穿得很多,我自己有分寸。”
就算是万均修看不见,孟新辞也点了点头,不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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