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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辞不懂这些,只觉得是万均修腰腹无力才会那么折腾。他好懊悔,要是自己懂一些,或者日常多观察着,怎么会拖那么久。
医生看到孟新辞这样,心里也难受,急忙宽慰他说:“你别怕,这症状是早期的,就是咱们这小,没这个条件,等明天你带他去大医院瞧瞧,不碍事的。以后好好照顾着就没事了,小孩你也别急呀。”
孟新辞这会已经被吓得失神,听到了不碍事才回过魂来,猛地点头说:“我明天就带他去看(/競/詔/渎▽//傢/),您放心我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要医他的,我肯定要医他的。”
医生说到底就是个外人,医不医的关他人何事,不全是家里人自己的事情?
这几句话说是说给医生听的,倒像是孟新辞自己给自己的保证。
——我保证不会放弃万均修,就像他从未放弃我一样。
——日子是难熬,可两个人都不放手,这日子总能过去。
出了办公室,孟新辞被医院走道上的穿堂风吹得打了个冷噤。这一年好像日子还是以前那样,两个人三顿饭,低头不见抬头见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这明晃晃的大太阳,医院里开得足够低的空调又让孟新辞觉得喘不过气来。
孟新辞站定扭过身子看了一眼病房,深深地吸了口气,总说自己成年了,要担起责任来了。要让万均修觉得他是长大了,可没想到真的到了担起担子来这天,孟新辞也觉得无比沉重。
——万均修,你把我接回家那天,是不是也觉得肩膀上沉甸甸的呢?
——我活蹦乱跳,肩膀还算宽阔,个子也长得顶天立地都觉得这担子重了些。你困于轮椅上,两条胳膊都举不过头顶,是不是觉得更重一些?
孟新辞到了文林街的铺子上,轮椅和保温壶倒是已经被推到店门口放着了,就是用塑料袋装着的葱油饼不知道去哪里了,想来已经被扔了。
扔了就扔了吧,反正已经凉了。
孟新辞怕轮椅还开着费电,晚上万均修没法开回家,打算帮他把电门关了。低头才发现开关怎么按都不会亮,他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有几个掉下来的电线接线头,估计是摔跤的时候摔坏了。
这会已经顾不上修轮椅,孟新辞把轮椅抬进店里,把铺子上落了锁又折回了医院。
——能把万均修背到医院,就照样能把万均修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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