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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闻不明所以:“哦,走吧。”
两个人出了校门,方知潋要去拿修好的手机,维修店离公交车站不远,于是祝闻陪他一起去拿了。
结账时,祝闻一得知花了一千二,惊愕到久久回不了神,一出门,才精神恍惚地对方知潋说:“你爸妈真好,我爸要知道我把五千块钱的手机摔了,估计得先揍我一顿。”
方知潋不知道该回什么,他想象不出来方霍会因为五千块钱揍他,事实上是方霍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他。说到底,并不是说方霍是位多好脾气的父亲,只是因为漠不关心罢了。
有几个穿着同款不同色衣服的学生从对街经过,看起来不像本校的,方知潋顺势转移了话题:“这是哪个学校的校服?还挺好看的。”
祝闻瞟了一眼。
“哦,不是校服。”
“不是校服?”
“对,我们隔壁的职高,这种一般是定制的班服,当然好看了。”
“真好,”方知潋想起了书包里的新校服,遗憾地说,“我真不想穿校服。”
祝闻安慰他:“知足吧,秋冬校服够好看了,等到夏季的更丑。”
和祝闻在公交车站分别,方知潋顺利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这回他很谨慎地把导航打开了,不怕走错,但怕坐错站。
一闲下来,方知潋就又忍不住想中午的事,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不太对劲,想求证,可惜陶佳期提前走了。
正是黄昏时分,落日余晖映在车窗外一排杨树隐约的枝叶后面,把被杨树覆盖的楼房灰墙涂成米白和橘红相间的色调。
这辆公交车要经过跨江大桥,然后是隧道,方知潋把头靠在车窗上,戴上了耳机。
一扇扇透明的玻璃车窗被飞速的光线掠过,像广角镜头畸变失真的边缘。
方知潋在想,到底有什么被他遗漏了。
他不再只围绕着陶佳期想,而是索性开始回想上周五那天,从他跟上宋非玦开始,到宋非玦拐进小巷子,在情趣酒店的门口等候。
然后陶佳期就来了,她迟到了,所以是跑着来的,他们并没有在情趣酒店的门口停留太久,因为陶佳期声音带着哭腔。
她说什么来着?
先出去,别在这里……
刚有点思路了,公交车一个急刹车减速,方知潋惯性向前,撑住了前面的椅背才没撞到头。
他彻底想明白了。
前面的司机还在高声咒骂,似乎是有车不打灯加塞才导致的急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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