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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预想中的失重感并没有到来,因为宋非玦握住了他的手腕。
宋非玦的手指很凉,方知潋的也是,但被圈住的手腕却在不争气地发烫。
方知潋没有挣开,更没有得寸进尺地反握住宋非玦的手,而是顺从地借着力从单杠上跳了下来。
“好啊。”宋非玦松开了方知潋的手腕,向后退一步,嘴角挂起点笑,像冷空气席卷而来前的晴天。
“那你加油。”
他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在回答学摄影的那句,还是在回答框住的那句。
操场上的学生一拨拨往教室走,剩下七班是最后一个回教室的。在操场上冻了半天,又没拿外套,祝闻把脖子使劲儿往校服衣领里缩,活脱脱像只冻僵了的鹌鹑。
方知潋倒是脚步轻快,还有聊天的心情:“你以后想去哪里上大学?”
祝闻嘴上没个正经:“说这个可就打击人了!”
说是这么说,但祝闻还是挺欠儿地捅了一下走在前边的尤丽:“哎,你以后去哪儿上大学?”
尤丽刚跑完八百米,脸色苍白,还没缓冲完呢,看了祝闻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洲南或者平宜吧。”
“我和她成绩差不多,”祝闻笑嘻嘻地收回手,转头对方知潋说,“那我也去这俩地儿吧。”
“……”尤丽估计累得都懒得骂他了,翻了个白眼,转回头。
祝闻没完没了,还畅想上了:“据说洲南美食盆地,不太行。我觉得平宜就挺不错,好吃的多,到时候我们要是上平宜去了,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啊。”
“行啊,”方知潋语气一顿,又说,“我要去燕京。”
“不出国了?”
“不出了。”
“有梦想还是好的,咱们学校估计90%的人都想去燕京。”
“那我是10%。”
“哈?你不也去燕京吗,”祝闻没听懂,“那不是90%吗?”
方知潋嘴角挂着点狡黠的笑,眼神明亮。
“我是为了那90%的人去的。”他说。
来自本学期最后一次月考的审判很快就到了,从考试到出结果只隔了一个周末。
周一早上,年级大榜已经明晃晃地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板上。
失恋的难过劲儿过了,陶佳期又光荣重回理科前五十,作为庆祝,还请尤丽和方知潋祝闻一起喝了果粒橙。
比起上次月考的缓慢进步,方知潋这次迈了个大步,留下祝闻一个人对着班级里和尤丽差了几百名的大榜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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