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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并没有发来短信,宋非玦熄灭手机屏幕,有所察觉似的,瞥向敞开的后门。
方知潋就站在那里,手上空空。明明门是敞开的,他却没有迈进来一步,像在等待主人允许才能进来的守门小狗。
见宋非玦望过来,守门小狗笑眯眯地大幅度挥了挥胳膊,一下子撞在门框上。
撞的力道不轻,哐的一声响吸引了几个后排学生的注意力,方知潋吃痛,却也不敢喊出来再引起前排的注意了,只能委屈巴巴地揉揉胳膊。
宋非玦没有注意那些视线,拎起书包,朝方知潋走了过去。
走得近了,他才发现方知潋露出的小臂上布了两道深红色的抓痕,方知潋皮肤白,显得抓痕格外狰狞,甚至有一道隐隐透出些血迹。
“我找到那只猫了!”方知潋好像根本不在意受伤的小臂,前半句的声音无比雀跃,后半句却显得小心翼翼,“你能陪我去一趟宠物医院吗?”
学校附近没有宠物医院,方知潋在地图搜了家最近的,和宋非玦一起打车去了。
那只三花猫被放在笼子里,不甘心地时不时用头撞一下。临下车前,方知潋一个没注意,还差点被它隔着笼子咬上一口。
“好凶啊。”方知潋戳了戳它的尾巴,引得三花猫又是一阵警惕的低吼。
“你拿着吧,”他自觉把笼子递给了宋非玦,“它好像更喜欢你。”
进了宠物医院,方知潋直奔诊室做检查,确定了已经超过预产期,并且可以同时做刨腹产和绝育的手术后,医生把三花猫推进手术室,方知潋则被安排到另一个房间打疫苗。
给他打疫苗的是个温柔又动作利落的女医生,方知潋不敢看针头,刚磨磨蹭蹭把脸转过去,还没来得及喊疼,人家已经打完了。
方知潋后知后觉才察出那么点疼来,开始装可怜:“好疼啊……”
宋非玦看了方知潋一眼,没说话,却抬起他的手,仔细地就着打针的那圈揉了揉。
被揉过的皮肤不自觉发痒了起来,方知潋心里百花齐放锣鼓喧天,他傻乎乎地低下头,看着宋非玦的手指在那一小块打转。
“小时候我妈妈说,”方知潋好像没发现这句话有什么歧义,“打完针揉一揉就不疼了。”
宋非玦很清楚他说的是程蕾,沉默几秒,只是“嗯”了一声。
“其实我还挺健忘的。”短暂的寂静过后,方知潋自言自语道。
宋非玦的动作停了,他依然握着方知潋的手腕,再往下一点就能握住手。方知潋的手指细长,手掌却很小,天生比同龄的男孩子都要小一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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