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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了短信,可能他没看到。”方知潋无奈地晃了晃手机。
方知潋在园区外冻了将近一个小时,好在保安善良,看他一个人拎着大袋子站在门口吹冷风怪可怜见儿,让他进了保安室取暖。
可温度一忽冷忽热,方知潋又开始咳嗽了。
他怕人家以为是感冒,自觉挪到了门口隔着一段距离。
“光做登记不行吗?”
“这个真不行。”
外面恰好有辆黑色宾利进来了,方知潋托着脸问:“人不能进,车行吗?”
保安无情地否定了他:“这是我们业主的车,出租车不行。”
那辆宾利刚进去没几分钟,又去而复返,这次司机没有直接开走,而是降下了车窗。
保安推开门走到车边,宾利的司机探出头同他小声叮嘱了几句。
方知潋隔着一层绿色玻璃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他随意瞥了一眼,却觉得坐在后排的人有点眼熟。
前几秒内,方知潋没有想起关于后座的人到底是哪里眼熟,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桌子上嗡嗡作响的小电视,那张格外清晰的脸与后排的人渐渐重叠了。
怪不得祝闻说宋非玦他爸有名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偶然见过的那一次。
方知潋打量宋聿名的同时,宋聿名也在打量他。
只不过那扇绿色的玻璃门从外面看里面不清楚,宋聿名扫了两眼,又将视线挪开了。
保安再次进来了,推门的空隙还带进来不少冷空气,让坐在门边上的方知潋又想咳嗽了。
“哥,”方知潋把保安叫年轻了一倍,“你们这里住的都是市委的啊?”
要是一个陌生的成年人问这话,难免让人觉得不怀好意,生出些警惕心。
偏偏方知潋生了一副好皮相,一双杏眼无辜又纯良,又是个不懂事的高中生,好像只是单纯对这个问题好奇。
保安笑而不语地摇摇食指,顺手从柜子下的小冰箱翻出两只绿色包装的冰糕来,仿佛作为开启聊天的某种介质。
“小同学,吃根雪糕?”
温沛棠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情绪。
她慢慢站起身,准备回到别厅收拾那些茶具与翻倒在地上的茶杯,起身时却轻微皱了皱眉,脸色不太好地揉了揉腰际。
“腰怎么了?”宋非玦察觉出了她动作里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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