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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是未来男朋友
“嗯？”秦要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楚言的下一句话。
楚言:“我很喜欢你。”
楚言坦然看着秦要的眼睛，直白的话没有任何预兆地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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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出乎了秦要的意料，就连楚言自己也没想到。
秦要转身看他，看来还真是自己的粉丝。他点头礼貌道:“谢谢！”
楚言看着他慢慢展开笑意，却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补了句:不用谢，只要你也能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就好了。
秦要觉得自己现在终于能理解他那些粉丝们看到他对着她们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也终于知道杨先智为什么会是那种态度了。楚言这个人，这张脸，确实能让人神魂颠倒。
那双就算不笑时也弯弯的眼眸跟小巧的嘴巴明明是相当柔和的长相，可是笔挺的鼻梁跟浓而长的眉毛让他这张脸又深邃了不少。身材比例也足够好，少年感满满却又不显单薄。
还有仿佛总是噙着笑意的上扬着的嘴角。
秦要现在觉得杨先智之前有句话说的挺对的，长的好看确实有优势。至少在楚言之前还没有人能光凭一张脸，就让秦要乱了心。
秦要在一瞬间就说服了自己当杨先智的说客，然后相当的开门见山:“华耀准备签你，有意向么？”
秦要出现的突然，楚言只有一种盼了七年猝不及防见到真人后的不真实的感觉。对于秦要的问题，楚言的回答当然是想的，非常想。
不过他竭力忍住了开口的冲动，而是故作为难的低头看着脚尖。
秦要是第一次在他主动的时候竟然还有人在为难的考虑，他不动声色的补了句:“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楚言还是低着头软糯糯地道:“我最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条件随便提’了。”
秦要:……，怪不得杨先智说他难搞。
就在秦要考虑楚言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他胃口太大的话自己还要不要坚持签他的时候。就见楚言突然抬起头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可是秦要哥哥不一样。”
“叫我要总就好。”秦要微微皱了下眉，他总觉得从楚言口中听到‘秦要哥哥’这四个字，诡异的让他有种危机感。
楚言闻言乖顺地点头:“如果是秦要哥哥的话，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好了。”
秦要觉得楚言点头点了个寂寞:“什么条件？”
楚言弯着眼眸看着秦要，眼睛里像是藏了满天星辉，神秘又让人忍不住深陷。特地放轻放慢的声音更是像一种古老的咒语，蛊惑人心又让人无从反抗:“秦要哥哥当我的经纪人可以嘛？”
秦要就这么沉默地跟楚言对视着，他觉得这简单的简直都不算是个条件。又觉得这似乎还挺过份的。
过了许久秦要才轻笑了一声:“你看我像有空跟你在这儿开玩笑的人么？”
楚言往门口看了一眼，笑容不变地道:“节目马上就开始录了。”
秦要眯眼看他，这意思就是他也没时间，他也根本不是开玩笑呗。
“你倒是挺会开条件啊。”秦要上下打量了楚言一眼，人确实有狂的资本，不过还是太年轻了点儿。他难道不知道艺人一旦跟了一个比自己名气大太多的经纪人，命脉就等于给人家捏着了嘛。
秦要根本没去想他自己也不过才23岁，就比人家大两岁而已。
秦要在心里学着杨先智的口气啧啧了几声儿，然后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楚言一遍:“想让我当你的经纪人，也不是不行，就看你够不够资格了。”
楚言笑意瞬间扩大，半是宠溺半是认真地道:“那秦要哥哥可以告诉我，怎么才算够资格嘛？”
“你不是参加比赛嘛。”秦要扬了下眉，自以为提出一个对楚言来说还算有些难度的要求:“你如果c位，如果断层c位出道，我就做你经纪人，真正的经纪人。”
楚言:这么……简单！
看来他的秦要哥哥是真的很看好他啊。
他自从见到秦要以后眼睛一直是弯的，只不过此时弯的弧度更深一点:“好。”
楚言真的是做好了秦要跟他提任何要求的准备，比如出道以后拿到什么奖走到哪种高度。可是秦要竟然只提了一个这么简单的要求，那是不是代表，秦要也是愿意做他经纪人的，不只是单纯的为了签他而已。
不管是不是，反正他信了。
楚言想到这彻底笑没了眼睛，他冲秦要伸出小指“那，拉勾。”
秦要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勾住楚言的小指。
楚言盯着两个人勾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扯了两下:“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于是一位大佬跟另一位未来的大佬，在厕所里，在三言两语间，用一个孩子间的仪式。就两人之间的关系以及未来的发展，迅速达成了一致。
“希望你能实现。”秦要转身往外走:“另外，别再叫我秦要哥哥。”
楚言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用力点头很认真地应了一声儿:“嗯，谢谢要哥。”
……成了要哥了。
“嗯，挺乖。”秦要发誓他这句话就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其他意思的单纯的表达方式:“走吧。”
走吧？
楚言懵了一瞬:“一起吗？”
秦要是要跟他一起走？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现场代表着什么嘛？
秦要当然知道，不过他要的就是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节目现场的效果。他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楚言的确好，但是已经被他签下了，已经是他的人了，其他人就彻底死心吧。
秦要冲他点了点头，楚言霎时明了:“好。”
秦要是他的初心，是他所有努力的动力，是他做的所有一切的终极目标，是他这条路的终点。所以楚言在他面前总是掩藏不住自己炙热的情感跟外露的情绪。
秦要开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忍住问了句:“你笑什么？”
门外等着的杨先智好不容易等到开门，结果秦要劈头盖脸就这么一问,他一脸懵的下意识回答:“啊？我没笑啊？”
秦要:“不是问你。”
杨先智看着跟秦要一块儿走出来的楚言，嘴角飞快升高，他向秦要递了个眼神:“这是？”
楚言先点头打了声招呼:“杨总。”
杨先智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秦要拍了拍楚言的肩膀:“我给咱们家新签的艺人，怎么样？”
杨先智悄悄冲着秦要竖起大拇指道:“非常好。”
秦要笑他:“我知道。”
“楚言小哥哥”杨先智一副我是你粉丝的表现:“欢迎欢迎！”
楚言:……“谢谢杨总！”
“周黎，外面那些粉丝冰奶茶安排一下。”秦要说:“还有天儿太热了，让她们散了吧。”
周黎扫了楚言一眼，秦要冲他摆了摆手:“你出面都回应了就好。”
杨先智看着周黎的背影啧了一声儿，忍不住对秦要低声说:“你什么时候儿开始操心这些了，这不都是我助理该干的事儿么？”
秦要看着楚言轻勾了后嘴角:“周黎是我的人，不一样。”
“年纪轻轻就就这么老奸巨猾，不愧是……。”杨先智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冲着秦要比了个牛B的手势后，冲着楚言道:“快开始录了吧，走走走，一块儿过去。”
楚言护短jpg:论老奸巨猾你也不差啊。
他点头:“好。”
录制现场人已经到齐了，36位练习生除了楚言都在舞台排排好站着，三位导师也全都在场。
众人看到楚言跟秦要一块出现在现场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微妙。
楚言果然还是被华耀签走了么。
其实各大公司也都好奇秦要到底是怎么签下楚言的，他们当初条件几乎都开到最高了，也没见楚言松半句口。他们就不信秦要能比他们还高，对于有秦要的华耀来说，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不过现在，其他娱乐公司再怎么样腹诽也只能往言兴叹了。唯一能跟华耀争一争的光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要总好。”
练习生不知道在谁的指挥下突然向秦要齐齐问了声好，秦要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猛然紧握了下。面上却一片淡然地笑着冲他们挥了挥手，楚言从那只手上收回眼神，微微低下头好遮住眼睛里压不下去的宠溺笑意。
严羽嘉冲着楚言招了招手示意他站到这边，吴贝贝忍不住讥讽道:“你没看人家跟谁站在一块儿么？怎么会过来跟我……。”
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楚言走到了严羽嘉身边，乖乖的站好。
严羽嘉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地兴奋，小声儿的问:“你真的签华耀了？”
楚言点头:“嗯。”
“好厉害。”
吴贝贝:“不就是签个约嘛，你知道华耀一年会签多少新人嘛，能出头的才有几个。光凭脸是走不远的。”
楚言微微探出身子越过严羽嘉看向吴贝贝，笑容不变地道:“谢谢夸奖。不过就算除了脸之外，我比你强的地方也太多了。”
“你……。”吴贝贝看楚言说完后一脸无辜的样子迅速乖巧站好，他跟着楚言的目光看了一眼，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要本来想去台下看彩排的，毕竟他对这些练习生都不太了解。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下去，节目导演突然走了过来低声跟秦要交谈了两句。他听完就回头看了练习生们一眼。刚好看到之前那一幕。
“以后楚言的妆发就由Joan负责吧。”
秦要这句话音量不小，所以导致全场在他这句话说完以后有一瞬间的安静，最先反应过来的杨先智也最能明白秦要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Joan可是在秦要退圈以后就跟着秦要消失在娱乐圈的，真真正正的专属于秦要的顶级造型师。
楚言除了收获了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外，还有秦要霸气侧漏的眼神。只不过秦要对上楚言的笑吟吟的眼神后，便迅速偏开了目光。舞台上的光，映进了楚言的眼睛，晃的他有些刺眼。
导演在现场哗然之前反应过来:“好。”
然后便用力拍了拍手中的稿子，示意大家把目光从秦要身上移到他身上。冲着练习生们大声道:“我身边的这位是谁相信大家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这次‘这个夏天有你’选秀节目将由我们秦要，要总，担任首席星推官，为你们接下来的征程保驾护航。而且我们节目，也是要总复出的起点。这就意味着，‘这个夏天有你’这个节目，也就是你们，将成为这个夏天唯一的焦点。”
导演情绪煽动的很到位，但是楚言还是一副‘我的眼里只有他’的样子温柔地看着秦要。
秦要一不小心又扫过站在前排中间的楚言，眼神对视的瞬间他的情绪似乎也跟着断了一瞬。不过秦要好歹是拿过影帝的人，他轻咳了一声儿后，无论表情还是情绪就全部到位了:“希望大家接下来度过的会是一段努力认真的不会后悔的时光。也愿你们，未来可期。”
练习生们这次更加斗志昂扬:“谢谢要总，请要总多多关照。”
秦要这次做足了准备，他淡定地微微弯腰:“接下来的日子也请大家多多关照。”
“要总，恭喜啊。”另一位导师王瑾向台上扫了一眼后，意有所指的道。
秦要直接默认了他的话:“谢谢。”
确实该恭喜的，毕竟楚言可是大家抢破了头谁也拿不下的存在，最后落在了华耀当然是值得喜的。
秦要坐在首席星推官高高的座位上，对舞台一览无余。杨先智就站在他的身后跟他一块儿看着舞台。
“怎么签下来的？”杨先智说:“我条件开的那么好他都没松口。”
秦要眼神还是看着台上:“断层C位出道的话，我当他经纪人。”
杨先智左右看了一眼:“你这不明摆着主动给人当经纪人么？”
秦要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儿，杨先智往台上看了一眼:“你这条件对楚言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就刚刚彩排这么一会儿，楚言各种表现就已经能证明这一点儿了。
秦要又笑着把目光转向台上:“既然这样，那花点儿代价签下不算什么，更何况对我来说……。”
也不算什么代价。
自从楚言出现大众面前，他的名字就开始频繁出现在热搜上。只不过今天这个热搜是他跟秦要一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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