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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纪朝歌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眼神朦胧,写满了未知和犹豫。宫敏微笑着说:“你脑袋上还有旧伤没有愈合,我帮你重新上了药。”
纪朝歌轻轻地哦了一声。原来她脑袋上黏黏的东西是药膏绑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头晕的症状?”宫敏倾身看她,纪朝歌感受了会儿,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便从床上下来。谁成想,她弯身那一瞬间,强烈的晕眩感直冲上她的额间,眼眸漆黑一片。
宫敏忙不迭地将她扶起,焦虑道:“怎么样了?就知道你现在身子虚,我扶你下去吃点东西先。”
纪朝歌拧着秀眉点点头。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灌了铅一样。
缓了缓,纪朝歌示意让宫敏别扶着她。她直起身来温声道:“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宫敏怔了怔,上下看了她两眼说:“这卧室里有洗手间。”她往里头指了指,纪朝歌稍稍撇唇,恳求道:“我想去外面的洗手间,身上太脏了,我得洗洗。”
这房间里的卫生间恐怕是他们那个首长的,她一个女人,不太方便在这个洗手间里做些什么。
宫敏理解点头,带纪朝歌到了外面的洗手间,递给了她一套干净的迷彩衣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这儿只有这个,待会儿你出来再披件大衣吧,实在是简陋你了。”
纪朝歌苍白笑笑。
洗漱完出来,宫敏带着她到了楼下,有一位阿姨给她盛了碗粥。她喝了几口,胃里一下子就暖了。
宫敏同她说要去给她准备一下等会儿要吃的药,离开了。纪朝歌一个人在这儿安静地坐着,瞧着室内纯中国风的设计……想着这儿的主人应该还挺有底蕴的。
有索索的脚步声在慢慢靠近,由远及近。
战瑾城停顿下来的时候,纪朝歌正好搁下汤勺仰头看他。扇形的杏眸微睁着,半梭黑白分明的眸子掩映在长长的睫毛之下,轻轻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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