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晨神色不动,醇厚的声音幽幽道。
“是不是我照做了,你就可以放了纪朝歌?”
历延庭冷嘲地勾勾嘴角,像拎货物一样把纪朝歌拎起来,瞥了一眼高高的天台,往下面抬抬下巴,道。
“你要是做了还好说,要不然我现在就把纪朝歌从这里扔下去!”
傅博晨捏紧了刀疤,再次不动声色地往对面大厦看去,看到那边的人举起了一面红色的小旗帜,在示意他已准备就绪了。
现在,就是狙击历延庭的最好时机,他只要将他稳住就好了。
“好,我现在就按你的要求做,你先把纪朝歌放了。”傅博晨说。
历延庭不满地哼了一声,把纪朝歌搂在自己身前,说。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傅博晨最后打量了眼纪朝歌和历延庭相间的位置,而对面大楼的人也给出了最终讯号,将红色的旗帜拼命摇晃着。
他紧拧眉心,慢悠悠地拿着手术刀对准自己的胸口,准备插进去,余光留意到历延庭欣喜若狂地看着他。
“快啊,你快刺啊,要不然你的女人我可是要把她从这里推下去了!”历延庭威胁地说。
就在傅博晨把刀要刺在自己胸口的时候,与此同时,对面的人也开枪了,一颗子弹以飞快的速度从空中划过,但最后却没有击中目标点,一阵猛力的顶层风影响了最终的射程,子弹打在了历延庭的脚边,惊的他跳了起来。
“有狙击手!”他惊叫着,立即转身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旗帜。
傅博晨趁着历延庭转身的瞬间,向着他冲过去,不料他机警回头,立即抱着纪朝歌想要站上天台的围沿。
傅博晨见状只能立即停下脚步,缓和地说。
“别激动,我不靠近就是了。”
历延庭果然停下了脚步,没有站上去,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再狠声说。
“要是他们再敢开枪,我就把纪朝歌从这儿丢下去,反正都要死,我还不如找个人给我垫底!”
历延庭笑的癫狂,整个人都像是痴傻了似的。
“如果我把刀刺入胸口你是不是就会放人?”傅博晨的眼眸冷光粼粼看向他。
“你做了的话我会考虑的!”历延庭阴笑着跟他说,还非常嘚瑟把昏迷的纪朝歌拽回后背。
“狙击手在后面我知道,要是他们敢开枪,那么挨枪子的人看就是纪朝歌了!”
傅博晨闭了闭眼睛,把暴怒的情绪狠狠压下,再抬眸时,就看到对面的人扬起了白色的旗帜。
他缓缓地抬起刀子,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插。防弹衣是凯夫拉材料编制的,不能阻止垂直方向的剪应力。
因此傅博晨这一刀下去,立即就涌出了血。
见此,历延庭丧心病狂地大笑了起来,看着傅博晨因疼痛而慢慢弯下一点腰,他心情大好。
却没有想到,傅博晨的弯腰是在瞄准他的姿势。
“快,再刺深一点!”他期待地看着傅博晨,期待傅博晨倒下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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