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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渊看看手里的弓,又递给他。
花河摆手道:“不了不了,一会儿铁图他俩要打死我。”
霍将军坚持道:“花郎试试,我来教。”
花河刚想质疑一下你行不行,后来转念一想,就凭他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射箭技术,是个能开弓的人都能教他,于是乖乖站起来,接过霍渊手里的弓。
“你平日里用什么武器?”霍渊一边递给他箭,一边问。
“月钩刀。”花河说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刀递过去。
霍渊接过来一看,是一把小巧的短刀,比匕首稍长一些,刀刃如亏月的弯钩,整把刀如同在铜水中淬火而生,通体孔雀蓝,触感冰凉,刀刃极致的薄,仿佛能一手掰断,却又坚硬如石,锋利无比。刀鞘和刀柄刻着复杂的图纹,刻印着鹿角。传闻中极乐天的真身便是一只雄壮的梅花鹿,巨大的鹿角孕育世间生灵,刀柄刻着柔北文,霍渊看不懂。
“好刀。”霍渊叹道,“叫什么名字?”
花河道:“不是写着呢吗。”随后才想起霍渊不识柔北文,便解释道:“那两个字用汉文翻译过来是鹿灵。”
霍渊道:‘这刀从你开始习武就跟着你了。“
“你怎么知道?”花河惊奇,“宝刀认主,父亲用我的脐带血滴在刀锋上,从一出生,它就是我小兰……不是就是小爷我的刀。”
差点说漏嘴,还好圆了过去。
霍渊将刀还给他,淡淡道:“此刀弯如月钩,极难掌控,你从小便习惯一侧发力,双手不均衡,自然射箭吃亏。”
花河笑道:“原来如此啊。”
“发力均衡些就好了。”霍渊道。
花河试了试,虽然还是很难看,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连清转完一圈,又凑过来,花河注意到,霍渊见他竟立刻退了几步,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
“干什么呢?”连清看看霍渊又看看花河。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霍渊答道。
连清哦了一声,对花河说:“我们霍将军从不拿剑以外的武器,真想看看他射箭,估计比你好不了多少。”
花河打量一下霍渊,他仍是素衣,连挂剑的腰带都没配,细细一想,这么多天除了在溪边祭祀那次,滞骨如烂铁一般被霍将军插在石头里当墓碑,其余时间,霍渊从未配剑。这就奇了,如果按连清所说,霍渊爱剑竟到了其他武器均不碰的地步,又怎么不把那把御赐的天下名剑日日带着呢?
霍渊立刻辞别连清,以身体不适为由,一人离开了校场。花河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一阵堵得慌。
连清虽然喜欢耍官威,为人却是个喜欢说话的话痨,日日混在士兵里吹嘘自己,这么多天来早跟大家打成一片,也没人记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右将军,插科打诨好不热闹。霍渊却不同,大家见他依然如见瘟神,避之不及,大气也不敢出。
“哎,霍将军今年多大啊。”花河捅了捅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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