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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任由他在口中纠缠,托着少年的腰,又往怀里搂紧了几分。
隔壁连清的屋内传来动静,乒乒乓乓,看来是醒了。
唇瓣分离,一条银丝,昭示着方才的激烈的吻。
“进去。”霍渊的声音有些哑。
“好~”小兰王笑着应下,趴在霍将军肩头,任由将军抱着走。
将军一手抱着他,一手打开门,小兰王调皮,轻轻朝着霍将军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瞧着霍渊的耳尖越来越红,呼吸也重。
一进屋,炭火烧的噼啪作响,霍渊关上门,将小狼崽子抵在门板上,低头重新吻上那诱人的唇瓣。
将军的动作很轻,温柔生涩。
小狼崽子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将军的亲吻,一边伸出不安分的爪子,开始解霍渊的腰带。
就在二人意乱情迷时,连清的声音突兀响起。
“常宁起了吗,一起去点卯啊。”
没人回答他,连清抓抓脑袋,嘟囔道:“奇怪,刚才还听见门板在响,还没起来吗?”
霍渊刚要回答,就被小狼崽堵住唇瓣,将话语咽进腹中。
连清更疑惑,上前要推开门看看,眼见着门被推开一个缝隙,霍渊眼疾手快重新推上门,将小狼崽按在怀中。
再开口时,将军的声音如往日一般:“昨夜天寒,我当是感染了风寒,劳烦子离替我请假吧。”
连清站在门外摸不着头脑,又道:“风寒?需要人照顾吗,我进来看看吧。”
“不必!”霍渊难得语气急,“风寒容易传染,子离还是不要进来了,也不必请太医,我休息一天就好。”
连清道:“那好吧,我先走了。”
“嗯。”将军答道,语气平稳。
听到连清脚步渐远,花河抿嘴一笑,调戏道:“相公好耐力。”
原来方才霍渊与连清说话的时候,小狼崽子一直暗戳戳使坏,不安分的手调戏自家相公,若非霍将军定力极佳,非要在连清面前露馅不可。
霍渊早忍无可忍,单手拎起小狼崽子,扔在床上,小兰王自以为是,一个翻身将将军扑倒,床板吱吱嘎嘎,几欲承受不住。
“别怕,我帮你。”花河在霍将军耳边低语。
霍将军平静看着他,眼底压抑炽热的火。
于是,那一天的花河又学会了一个新成语——自食恶果。
迷迷糊糊间,花河的手摸到霍将军的项圈,小狼崽子撅起嘴,两只手扣弄半天,终于解下后面的环扣,项圈断开,被小兰王一把扔在地上。
“不要这个!”他不满地哼唧一声。
“好,不要。”霍渊哄着他,喉结滚动,又重新咬住少年的红唇,
再次推开门时,霍将军昨夜的低烧已经褪去,神清气爽,吩咐太监备下洗澡水。而小兰王满脸羞红,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只能趴在床上,腰酸腿疼,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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