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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研究藏在半月形状的眼镜片后面，冲着德拉科眨了眨，像是天上的星星。

一边的挂画发出了惊叫声，是前任校长阿芒多?迪佩特，他在自己挂画里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而第一任斯莱特林校长菲尼亚斯则对德拉科打量着好奇的眼神。

德拉科还是瞪圆了眼睛。

“你没有听错，我会让你杀死我，同时也是为了拯救你。”邓布利多的眼睛划过一丝犀利。

“说的真好听呢。”德拉科嘟囔了一声。

“那么我可以是当做是你答应了我的请求了吧？”邓布利多问道。

德拉科扬起头，“我会做，但是你也不用这样提醒我——”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杀人吗？你从来没有杀过人吧？”邓布利多低头望着德拉科，在别人看来这件事是非常可笑的，一个活了那么多年的成年优秀巫师请求一个三年级的学生杀死自己。

德拉科开始颤抖起来，“我没有……但是我见到过，我知道怎么做，我只是从来没有，我……”

“没有实践过。”邓布利多代替他把话说完。

德拉科叹了口气，捏成拳头的手也松开了，他点了点头，“不过，就算你没有请求我，我也要这么做，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可不一样。”邓布利多的双手交叉起来，“这就像某个事实是通过我的嘴里说出来，并且与你相谈，而不是从你的嘴里透露出来，所以你也不会死一样，而且最终的结果也会不一样。”

德拉科眯起眼睛来，他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要死，他问道：“你觉得我会办不到？”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你的灵魂不会因为伏地魔的所作所为而变得支离破碎。”邓布利多微笑着说道。

“我的灵魂从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完整了！”德拉科突然吼了出来。

邓布利多怜悯地看了德拉科一眼，“你还是完全的……可惜伏地魔不会放过你。”

德拉科沮丧地说道：“为什么？他并不知道……他只是希望惩罚我们家——”

“如果是惩罚的话那么立下牢不可破誓言就太沉重了，德拉科。”邓布利多打断他的话，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觉得，他是真心希望你死……”

德拉科愣在原地，“可是怎么会呢……”

为什么伏地魔要这么逼他？伏地魔的目标不是哈利吗？为什么伏地魔也要置他于死地？

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让德拉科有些应接不暇，他觉得自己有点儿晕了。

邓布利多给了德拉科很多时间，他只是站在德拉科的身边什么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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