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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眠却又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徐因醒眸色一黯,茶杯搁在桌上,不说话了。
“哥,怎么了?”徐溪眠心头一紧,抬起头来一看,这才发现徐因醒眼底青黑,像是没睡好觉,关切道:“昨夜睡得不好?是不是我太闹腾了……”
徐因醒缓慢地抬眸看他,神情复杂,他摇了摇头,“无事。”
徐溪眠什么都没发现,信以为真,开怀地笑了,“那就好。”
徐因醒看着他,良久,才移开视线。
前些日子萧阳带徐溪眠和徐因醒逛遍了临安城大大小小的地方,说大街明面上的铺子馆子都是骗外地人的,要想搞到真正的好东西,还是得去犄角旮旯。
这日傍晚,当他们又一次经过凝香楼时,萧阳狡黠地一眨眼,对徐溪眠提议道:“要不要上去,体验体验?”
徐溪眠下意识看了看徐因醒的脸色,连忙摆手说不要,萧阳却不放过他,边拉他进去边说:“试试嘛,告诉你,这里好玩儿的东西可多了。”
萧阳感觉到徐因醒的目光有如实质地钉在他拉扯着徐溪眠的手上,可他没管,径直走进去,冲谄媚着向他们迎来的老鹁吩咐道:“叫几个有才艺的姐儿,再来几个清秀点儿的小倌,楼上雅间候着。”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锭银子,掷给那老鹁。
徐溪眠看傻了眼,被那白花花的银子给晃的。
萧阳,你还记得你自称寒门吗?
领上二楼包厢,一推门,果然看见清一色的美男美女们在里面候着,一个个穿得艳丽非凡,衬得屋内是桃红柳绿,徐溪眠只觉不忍直视。
他扯一扯萧阳的衣袖,说:“萧兄,还是算了吧……”
萧阳却两眼都放了光,自己叫了个美女半搂着,结果还没人家美女高,又喊了几个小倌给徐溪眠徐因醒斟酒,其余人一概献曲卖艺,到一旁去吹拉弹唱了。
那红衣小倌眼下生泪痣,看着便叫人心生怜爱,他的眼神在徐溪眠和徐因醒中来回打转,最终将视线停在徐因醒身上,软着身子便扑了过去,嘴里绵绵地叫着:“公子……”
徐溪眠心里一急,便要上去阻拦,谁知还不用他,徐因醒便噌地横出自己的玉衡剑,冷道:“我不用。”
小倌被实打实的剑光吓得尖叫一声,仰倒在地,浑身抖成筛糠,再也不敢看徐因醒。
这边徐溪眠一直留心着徐因醒,蓦地胳膊被一只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攀住了,青衣的那个倌儿水蛇一般在徐溪眠身上扭动着,媚眼如丝,“公子,别看他,我比他——”
玉衡剑寒芒闪过,剑身散发着如他主人一般的凛冽杀气,冷冰冰地直指徐溪眠身侧。
徐因醒眼神肃杀,冷戾地看着那人。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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